鄭小飛再去ā擾睿蕊。記住了,你這次又欠了我一次人情。”這時,秦蓓悅走過來冷哼一聲道。
“二位都是聰明和美麗的化身,小生無話可說。二位但有需要小生效勞的地方,小生萬死不辭。”
“那好,待會出去後,罰你做我們的苦力,幫我們拿東西。”黃睿蕊心裡還惦記著逛街,jiāo笑著道。
“我可不想就這麼便宜他,這次記下了,等我什麼時候想起來再說。”秦蓓悅則一臉得意地白了陳進一眼。
三人正輕鬆地說笑著,突然從外面慌慌張張地衝進來一個人。陳進抬頭一看是先前領頭的那位一級警司。
“各位,實在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好。各位請放心,我們現在已經派出警力捉拿嫌犯,一定繩之以法。”胡國山進忙不迭的點頭哈腰道歉著。上面的幾位老大馬上就要到了,他必須抓緊時間平息事態,要不然別說是派出所所長的帽子,說不定就像剛才自己說的那樣,連身上這件警服都穿不了了。
陳進見狀不由會心的一笑,秦蓓悅那個電話打出去,現在外面恐怕早就已經是jī飛狗跳了。
“你們早幹什麼去了?人都被你們放走了,現在倒想起去抓了。”秦蓓悅撇了撇嘴,得理不饒人道。
胡國山一臉的尷尬,搓著手訕訕然道:“這個……主要是我們辦案的同志不得力,偏聽偏信,委屈了各位,我代表我們解放路派出所正式向你們道歉,還望各位能給我們一個改正的機會。”
胡國山不但深深地向他們鞠了一躬,說到最後差點都哭出來了。
“哼”秦蓓悅冷哼一聲,還想說些難聽的。陳進輕輕地拉住了她。這些警察雖然可恨,但是陳進還是ǐng理解他們的,這種事情在後世的太多了,很多比今天的事要嚴重的多的多,說到底還是一個權大於法的問題,是整個社會的風氣使然。
“這位警官,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陳進也不想為難他,更何況黃睿蕊還惦記逛街呢。
胡國山就怕他們拿住把柄不依不饒的,巴不得立馬送走這三個燙手的山芋,但是一想到還有幾名老大都在趕來,苦著臉道:“請三位再等一下……”
未等胡國山把話說完,秦蓓悅一聽頓時不滿道:“怎麼?還要扣押我們。”
胡國山現在已經認定了這個囂張的高個美nv就是秦書記的nv兒,言語中不敢有任何不敬,連忙道:“誤會,誤會千萬不要誤會我們局長,譚廳還有省委辦公廳的項主任馬上就到。請各位稍等片刻。”說著,胡國山眼巴巴地看著秦蓓悅。他心裡很清楚自己的帽子和身上這張皮完全取決於眼前這位秦大小姐的一句話,要是秦大小姐不滿意或者遷怒自己,那自己奮鬥了十多年的前途就全毀了。
陳進一聽,頓時感到驚異。他原本是想借此把事情鬧大,讓鄭小飛難受,沒想到事情搞的這麼大。譚廳,省廳副廳長兼楚州公安局長譚平魁;省委辦公廳的項主任則是秦書記的秘書項明誠。沒想到秦蓓悅一個電話,這兩名重量級的副廳級幹部親自趕過來。鬧大了,的確鬧大發了。
秦蓓悅倒是象沒事人一樣,拉了一下同樣感到驚異的黃睿蕊:“得睿蕊,一時還走不了。那就先等等吧。”
這時,隨著一陣急促的警笛聲,一輛警車開進院子。隨即就聽見一個著急而又憤怒的聲音傳來:“人都上哪裡去了?胡國山,胡國山人呢?”
值班的民警都被胡國山派出去抓人了口看的一名協警一臉慌張的帶著分局局長蘇大林走進來。
“胡國山,你搞什麼名堂?誰讓你扣押人的,犯罪嫌疑人呢?”蘇大林奔進來就劈頭蓋臉的朝著胡國山怒斥道。其實他早就看見辦公室裡另外三位年輕人,秦書記的nv兒肯定在其中。故意表演一番,推卸自己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