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已經是你的一樣了。”他冷聲說道,“楊少將軍,念在你我往日的交情的份上,我不想和你計較,今天是我和綰綰成親的大喜日子,我不想見血,麻煩你將城門開啟。”
楊孜墨守在這兒並非是要攔著隊伍不讓走,而是想要找隊伍的不痛快,可此刻沒有讓對方不痛快,反倒是讓他自己不痛快,他臉上就有些掛不住,
這個孤濯,怎麼這樣囂張呢?他為什麼偏偏還有一種無可奈何的感覺呢?
還不想見血?難不成,他不讓孤濯出去,孤濯還要殺了他不成?
楊孜墨臉上陰晴不定,想要動手,可又有所顧忌,顧忌宇文泰那一幫子人,亦顧忌自己的生死,他覺得如果他輕舉妄動,孤濯肯定會動手,到時候說不定孤濯真的會殺了他,他以前也不是沒有領教過孤濯的厲害,上一次也是說容綰,才這樣,
不過,他如今更加確定了,容綰就是孤濯的弱點,任孤濯再怎麼強大,只要有了弱點,那就不足為懼,不是有人說過,一個沒有弱點的人,如果有了弱點以後,就不會再可怕,就不會再堅不可摧嗎?
想到這裡,楊孜墨心裡舒服多了,他本來就心裡素質好,從剛才到現在都沒有改變笑容,沒有露出心裡的想法,
只不過此刻,他忍不住往孤濯身後的迎親隊伍看去,目光落在了那輛馬車之上。
孤濯瞬間就發覺了,縱然楊孜墨只看了一眼,就將目光重新移到了他身上,
孤濯頃刻間就眼中殺意畢露,“我勸你不要打什麼主意。”
楊孜墨卻勾起嘴角笑道,“怎麼?你怕了?”
孤濯眉頭皺了起來,想要將侍衛的刀拔出來,一刀砍了眼前這個礙眼的人,事實上這動作已經在他腦子裡過了一遍,並且拔刀到人頭落地,不過是兩息的功夫,他絕對會讓楊孜墨死的連痛都感覺不到。
可是成親的日子,他不想殺人!
孤濯的手掌撐開,卻又用力的收了回來,放在了馬繩之上,他無意再與楊孜墨多說,也懶得聽他說,直接吩咐城門將領說道,“快開城門!”
那城門邊上的將領,一直看著這邊,聞言看了一眼楊孜墨,見他沒有反應,就將城門開啟了。
領頭的隊伍的幾十人,立刻就往外頭走。
孤濯帶著迎親隊伍,中間計程車兵以及後面計程車兵也跟著出去了。
城門外頭,也站滿了送親計程車兵,這一行士兵,比之前護送迎親隊伍過來計程車兵總和要多一些,之前的大概有兩百人,此刻士兵卻總共有不下五百多人了。
隊伍先往潼關的方向走,不過一天的功夫,就到了潼關的城門外頭,
潼關的城門外頭,有許多軍營重地,這些軍營都是保護長安城,亦守護潼關的軍隊駐紮的,可以說,除了邊城重地以外,這潼關城外,是最重要的位置,所以兵力不比邊境要遜色多少。
雖然人數沒有那邊多,但也有不下兩三萬人的軍隊,並且都是精良計程車兵。
此刻,這些士兵中被分撥出來了兩千人,是宇文泰的親信編制的送親的軍隊,看樣子宇文泰也不希望會有意外發生,因此才這樣重視此次的聯姻。
亦表達了宇文泰的誠意。
孤濯很滿意的接收了這些隊伍,雖然他早就安排好了別的保護的人馬,但保護的人不怕多,且這些士兵都非常厲害,多一些是有備無患。
孤濯安排的隊伍,是都喬裝打扮,隱沒在路上,或者後面,跟隨著迎親的隊伍,一路上沿途都會有暗中保護送親隊伍的死士,那些都是步六孤氏的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