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關於東魏的信函。”
“為什麼?”孤濯問道。
“因為沒有必要,我只要出去,和西魏如以前一樣,每個月寫一次信簡單的彙報一下情況,然後再郵一些東西回去什麼的,把我和西魏的關係默默的變得更密切,這樣別人就會以為我和西魏很好,然後,我回去鄴城以後,就可以適當的和高氏一族走的近一些,這樣,高氏一族自然而然的不會動我了,我用行動表明會幫他,但實際上我想留一手。”容綰說道。
孤濯沉吟了一刻說道,“這樣恐怕不好。”
“為什麼不好?”容綰問道。
“我之所以讓你寫信給宇文泰,並不是要你和宇文泰說太多,而是不得不這麼做,我不想讓你太靠近高氏一族,畢竟那個家族很危險,連我都把握不好。”孤濯說道。
“可是,我不相信宇文泰,我從來沒有把宇文泰真正的當過義父,但我也不是說他不好,雖然目前看來,宇文泰對我還不錯,可他這個人心狠手辣,誰知道到最後會不會坑我一把,我不想將這邊的情況如實告訴他。”容綰說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是你要知道,宇文泰必定在這邊也安排了人,你想要隱瞞的事情,未必就能夠瞞得住他。”孤濯說道。
“那可不一定,宇文泰想要知道的事情,他也不一定會知道。”容綰說道,“我只要挑能告訴他的,他派來的細作也會告訴他的事情就好了,我知道的不想說的不說,我不知道的那就不關我的事了,而且我在這邊,也不是做細作的,能知道什麼?頂多就是治治病啥的!”
孤濯聞言一愣,隨後挑了挑眉,笑道,“說的有道理,倒是我多慮了。”
容綰聞言,就一笑,說道,“怎麼樣?我說的對吧?你也覺得我說的對吧?”
孤濯見她的俏臉兒揚過來,就伸手過去輕輕掐了掐,“說的挺好,你就按照你自己的意思去做吧。”
容綰頓時呼了一口長氣,“下午可以睡個午覺了。”她可是從來不睡午覺的,只不過昨天晚上,因為動了太多腦子,而太辛苦了。
不過,說實話,孤濯不喜歡這樣,容綰這樣,他總覺得她離他有距離一樣,她好像在刻意的遠離他,不願意和他在一起,不願意依靠他一樣,如果可以,他真的很希望,容綰什麼事情都來找他,什麼事情都來依靠他,這樣,她就永遠也離不開他了。
然而,孤濯知道,這也只是想想,他不可能限制容綰的自由,即便她真的要走。
吃完早膳,容綰就下山了。
下山的路很好走,就是有點危險。
容綰一路都牽著孤濯,實際上是被他牽著,往山下面走去。
走了一小半下山的惡露,容綰就忽的頓住了腳步,“阿濯,能揹我嗎?”
孤濯聞言,應了一聲,就彎下身子去。
容綰就笑眯眯的爬上了他的背。
被孤濯揹著走,輕鬆了許多,容綰笑道,“回家就不能背了,我這會兒要你多背揹我。”
“誰說回家不能背了。”孤濯說道,“只要你喜歡,在哪裡我都會揹著你。”
容綰撇撇嘴,“如果回了建州呢?你也會揹我嗎?”到時候孤父孤母怕是會不高興吧。
“傻丫頭!”孤濯說道,“只要我不說不,就可以,孤家我說了算。”
容綰聞言,沉默。
孤濯卻又補充了一句,“不過現在你說了算了。”
容綰噗嗤一下笑了起來,“胡說八道,每次你遇到特殊的情況,就讓人看著我,不讓我到處走動,還我說了算了,到那時候,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