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軍隊也是配合的非常好。
侯景加急送信到南梁去,讓南梁接納他的軍隊,南梁沒有回應,但也沒有阻止,似乎是在猶豫……
軍營中,除了派出去的軍隊,還有一些留守的,因為吃了勝仗,個個兒臉上都洋溢著笑意。
容綰在傷兵們駐紮的營地中熟悉了一圈兒,為了方便,特意換了男裝,但因為太白淨秀氣,仍舊是惹眼。
胡來打趣道,“姑娘穿男裝比男人還好看。”
這邊的傷兵已經被軍醫處理好。
容綰見新出徵計程車兵沒有那麼快回來,便打算帶著寶兒回去惠城,順便祭拜寶兒的孃親。
一路有人保護,這邊又離軍隊近,且惠城那邊父老鄉親都認得他們,也不怕有意外。
玉璧之戰大勝,惠城也陸續恢復了些生氣。
容綰寶兒回來與這裡的人敘了敘舊,就去祭拜了寶兒娘,
寶兒跪在墳前,“娘,你看是誰來看你了?——我和姐姐在一起生活的很好……”
寶兒絮絮叨叨說了很多,最後竟然是哭了。
容綰拼命忍住了才沒有落下淚來。
祭拜完了寶兒娘,容綰才又帶著寶兒離開。
回去軍隊的途中,一小隊兵士從玉璧城的方向趕來,為首的小將英俊不凡,正是那個年輕人!
容綰愣怔,隨後那小將騎馬到了她跟前,翻身下馬,見禮,“姑娘,孤將軍讓卑職來接姑娘去軍營。”
容綰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孤濯他回來了?”
那小將面含笑意,道,“是。”
“有沒有受傷?”容綰問道。
“沒有,不過受傷計程車兵不少,姑娘還是帶著學徒們去看看吧?”小將問道。
容綰這才跟這個人一起上路,她和寶兒坐在馬車上,小將騎馬在馬車旁隨行,其餘人跟在馬車兩側和後面。
容綰將簾子撩開就看見了他,她試探著問道,“你是誰?”
那小將回過頭來,“我名字叫玉珩,是孤將軍手底下一個不出名的小將,前段時間都在玉璧城打仗,前兩天聽說孤將軍要來玉璧城,便去迎接他,後面就與孤將軍的軍隊匯合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她之前都沒有見過。
容綰還想要問他是不是之前東魏牢房裡的那個人,卻問不出口來。
哪裡知道,她不問,玉珩卻是詭異的一笑,“玉珩是孤將軍手底下的小將,也是姑娘的故人。”
容綰面色一白,隨後唰的一下將簾子給蒙上了。
卻是不見了這個玉珩,就更加沒底了,於是她又將車簾子給掀起來,“你要敢將我的事說出去,我就把你的事也說出去!”
她真的是世界上最倒黴的逃犯了,在牢房裡見過的三個人,如今全都給她遇到了,她只希望這個威脅能管用!
玉珩頓時收了笑,面色一白,道,“姑娘說的是什麼事?我怎麼一點兒也沒印象了?”
容綰鬆了口氣,果然先下手為強是對的!
雖然她是逃犯,但他也是逃犯,同為逃犯,都希望將不光彩的過去給保密,雖然不知道玉珩是如何混成如今這樣,但他好歹是個小將,必定不會希望回到從前的生活。
容綰乾脆讓駕車計程車兵跟玉珩換了個位置,玉珩本來不想答應,經不住她威脅,就勉強答應了。
“你是什麼人?你之前為什麼會進那裡?”容綰想要問清楚他的事情,這樣好便與她去掌控他。
她說的‘那裡’兩個字,玉珩心裡有數,他便將自己的遭遇說了一遍。
他是個跑腿兒,但不是普通的跑腿兒,是給各大戶的少爺小姐跑腿兒,上一次某家一直看他不順眼的少爺羞辱他,他沒能忍住就和人動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