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悅的瞧著慕容名,“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一些家事,我覺得這樣的家事,就不必告訴女官大人了。”
孤母說的十分客氣,慕容名卻絲毫不讓,“那可不行!”
“我和綰綰情同姐妹,早就義結金蘭,我就等於是她的姐姐,而且,孤夫人可知道,綰綰她可是西魏的一品女官,是宇文丞相的義女,我護送綰綰來,就要負責綰綰的事情,至少在我走之前,要照顧好她,之前我就很好奇,綰綰為什麼來到了回春堂以後,就沒有再回孤家了,可是無論我怎麼問,綰綰她就是不說,我這個義姐非常擔心,本來我還以為大概是我想多了,可是今天見了您,聽到您方才說的那樣一些話,我就覺得大概不是我想多了,而是真的發生了什麼,我想要知道到底這中間發生了什麼。”慕容名一口氣說完這麼些話,都不帶喘氣的,並且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勢。
容綰見狀,有些懷疑慕容名是不是早就想好了如果見到了孤父孤母就要這樣詢問一番,因為這絕對不像是臨時想的。
而慕容名確實是想了很久了,不過這已經是她最婉轉,最溫和的詢問方式了,如果可以,她真想扯著孤母的脖子問,為什麼要這樣對她的妹妹?為什麼要欺負她的妹妹?她的妹妹哪裡不好了?如果可以,她也恨不得將容綰就此帶回去好好疼愛,不要給別人任何人欺負妹妹的機會!
可是,慕容名也知道,這些事情,她只能想想罷了,根本不可能,容綰不可能不嫁人。
“希望孤夫人能如實告訴我!”慕容名說到最後,還咬重了字音強調了一遍。
慕容名說話非常滿,但也非常客氣,孤母有些不高興被人管家事,也不想告訴別人這件事,雖然她覺得這件事情,其實她並沒有做的很過分,但是說出來,大家都會覺得她做的過了,而且她管//教兒媳婦,做什麼要一個小她這麼多的年輕女子來過問?
可是,她可以不回答嗎?孤母幾乎是想了這麼一個問題後就給予了否定,就如慕容名說的,她是西魏女官,而容綰的身份非常特殊,她是有理由過問的,而且如果她表現的太小氣了,會給孤家丟人,她可不願意如此。
“也沒有什麼,就是新婚之夜的時候,綰綰她做錯了事情,我管//教,管/教了她而已!”孤母說道。
慕容名聽到‘而已’這兩個字,覺得有些憤怒,什麼叫管//教,管/教而已?還而已?她的妹妹,她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捨得碰一下,去了孤家不但被碰了。還受了傷,這樣還只是而已?而且還是在新婚之夜!
慕容名縱然內心憤怒,但臉上卻是帶著笑意的,她輕笑了一下,問道,“不知道,綰綰犯了什麼錯?孤夫人又是如何管//教她的?”
慕容名雖然在笑。可笑有點恐怖。面上帶笑,眼神卻像是要殺人一樣,是不是很駭人?
反正。孤母是覺得很駭人的,並且被她這樣盯著,她竟然想著自己腦子裡要說的話,有些心虛。
孤母忍不住抬眼看了一下屋子裡的人。
慕容名見到她這樣舉動就笑道,“清水。你帶她們三個出去。”
清水道諾,便讓其餘三個丫鬟一起出去,並且將偏廳的門關好了。
慕容名就笑著說道,“在做的都是自己人。習雲御醫是下一任的太醫署的院使,也是我的丈夫,我們都是為西魏辦事的人。也都是綰綰的孃家人,孤夫人不必顧忌。請直言就好,如果這件事是我們綰綰的錯,那也好請孤夫人以後多擔待點。”
這樣也就是說,非說不可了,孤母有些不願意,可是看到慕容名一副她不說就不罷休的架勢,只好說道,“事情是這樣的,綰綰她在新婚之夜睡大覺,還自己將蓋頭掀開了,我就管//教管//教了她,這件事其實不是什麼大事,而且我其實也就是說了她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