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便按耐住好奇心,回屋子去了。
第二天,他繼續到文館與人辯論,忽地,便是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喧譁聲。
然後,一堆人齊齊朝著那邊湧去。
正與他辯論的讀書人也是臉色微微一變,連忙起身欲走。
“兄臺,你這是要去看什麼?等辯論完了,再去吧!”
杜蒙說道。
他這辯論都要出結果了,對方放棄,絕對算是耍賴。
不想,對方搖頭道:“兄臺棋高一著,在下認輸!”
杜蒙愣了一下。
讀書人可都是有些傲骨的,沒有辯到最後,肯定不會認輸,但此人卻真這麼做了。
為何?
正當他想要詢問之時,忽然,聽到幾名匆匆走過的女子討論聲。
“快過去看看,昨天那人說,要在兩天內,解遍沿河燈謎,果然做到了!”
“天啊,此人的學識如此驚人麼?”
······
杜蒙看著那兩個一看就是大家閨秀的女子,心中酸楚。
昨天,多看自己幾眼的妹子,此刻,似乎已經另有所屬,心中不甘地追了過去,問道:“幾位小姐可知道那人是誰?”
“才子陸長生啊!”
一個姑娘俏生生地說道。
杜蒙猛地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重複道:“陸長生?”
“對!陸長生!”
杜蒙到底還是沒能見識一下自己的好友兩天解完瑞龍河沿河所有燈謎的壯舉。
曾經有人說,瑞龍河的燈謎,可以和天上的星星相比,數之不盡。
雖然是誇張的說法,但也側面證明了,瑞龍河燈謎的數量繁多。
有童生嘗試著解謎,但只是解了一半,便無奈地放棄了。
後來,此人中了舉,更成了大官。
因此,此事成了許多讀書人心中認為的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然而,此刻,卻被他認識的好友給完成了!
“這豈不是說,我那好友,有舉人之資?”
杜蒙見到陸長生後,眼神都有些恍惚,似第一次認識他一般。
而接下來的時間裡,他一次又一次地顛覆了對陸長生的看法。
陸長生身後跟著李南瓜,一步步地走遍了瑞龍河的每一個角落,以科舉所考四項——書、經、賦、策論為題,擊敗一個又一個讀書人。
原本的才名,也從‘舉人之資’,變成了“狀元之資!”
便是連諸多文館之中的一些舉人留下的書文,也在陸長生的文章下,黯然失色!
每當他走過的地方,便是有讀書人驚歎。
“今科舉人,必有長生一席啊!”
聽聞四周的驚歎,陸長生灑然一笑。
名,是累贅,也是護身符。
“我有此名,爾等如何應對!”
他淡淡一笑,瑞龍河水,皆在笑談中。
小燈會開始第三天,稷下學宮的某處深院之中,明滅的燭火,映照幾道身影,巍然如峰。
一道身影匆匆推門而來,將燈會那邊的情況講述出來。
“陸長生?此人居然有此才氣?不過,當下通天榜已經瓜分完畢,卻是不能貿然更改!”
“正是!”
······
小燈會第五天。
大門再次被推開。
燈光明滅,搖曳的身影猶如鬼魅。
“何事?”
“還是童生陸長生!”來人說道,將情況說出。
“嗯?此人才氣不錯!爾等讓人去看看,若是他願意加入我們陣營,下屆通天榜,可讓他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