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志力硬壓下!
“不行,我不可以這樣,玉賜她這麼拼命,我絕不能給她添亂,我一定要配合她,我不能拖她的後腿,我不能讓她的血白流,我不能讓她的期望落空,不管是為了我自己,還是為了能對得起玉賜的犧牲,我都要堅持下去!”天護咬著牙,努力按著柳妹兒所說的去放鬆著,剋制著……
“呼!”這段時間過的是飛快的,卻也是漫長的,對某些人來說,玉賜的速度快的讓人難以想象,而對某些人來說,簡直像是過了一整年!
“咳!今天是我的徒兒玉賜的初繪,請各位同仁能以寬容的心態看待她,畢竟,她年紀尚輕,另外也請各位嚴守規矩……”狂敖身為師傅,自然要挑起大梁,說的很是清楚明白:不管你們是看我面子,還是看仙派面子,也不管玉賜是不是因為緊張而出問題,哪怕就是出笑話,你們也要給我看下去,而且,還不準笑,否則便是不給我面子,到時候,我會讓你連裡子都沒有!
等到狂敖給了玉賜一個你不要緊張,有我在的眼神之後,柳妹兒便一下子像是打了藥了般的鎮定了下來,還露出一副有師萬事足的興奮模樣,讓狂敖很是有面子,也頻頻點頭表示滿意,接著便是啟動隔絕陣和禁音陣等等在繪靈臺上的陣法,這對柳妹兒來說實在太簡單了……但等柳妹兒和天護在啟動的法陣之內為繪靈做最後的準備時,有人開始不安分了……
“呵,這真是……我一直以為是給狂老哥的孫兒狂皇繪靈呢……早知道不來看了……”這是有意討好狂敖加挑撥離間的。
“喲,竟然是個女娃啊……這仙派好不容易多個傳人,竟然是個女的……真是……”這是對玉賜羨慕妒嫉恨的。
“狂老哥,咱們關係向來不錯……”這是急於拉關係走後門的。
可除了這些人,最多的卻是觀望的,觀望的這部分人,或是家勢雄厚的,或是有傲人的資本,總之,他們不屑於現在現用現交,當然,他們這麼做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感覺玉賜有些不靠譜……說白了,就是看不起玉賜!
但很快,所有人便都安靜下來了……這繪紋臺有其獨特之處,要知道,為了繪靈方便,被繪靈者都要脫光了身上的衣物,露出整個身體以方便繪靈,而繪靈師在繪靈時如同在人身上進行做畫……或者說是描才對,因為,繪靈師本身便能看到人身上的靈絡,但如果你手一抖,不小心畫出去一點,那麼,這整個的繪紋便十有**要失敗了……所以,做繪靈師也是個精細活!
花狂舞也正在看臺的不起眼處靜靜的看著,這次可是玉賜的初繪,他肯定不會錯過,他正在暗地裡為玉賜加油鼓勁,可當他看到,玉賜輕抬玉手,在天護身上摸來摸去時,他的臉色立刻變了……隔絕陣雖然可以讓裡面的玉賜看不到外面,從而不讓其受外界的人事所影響,但外面的人還是可以依稀看到裡面,但卻有種隔著毛玻璃看的感覺,有些模糊,這也有好處,便是不至於讓裸身的被繪靈之人“大白”於天下……
但是,柳妹兒此時卻不知道花狂舞對她有了些不好的想法,她正專注的檢視著天護身上的靈絡,時不時的還要抬起他的胳膊,看看,胳膊下面有沒有,接著又會抬起某些東東,看看有沒有靈絡,這讓天護大囧,但他沒有辦法,他和玉賜一樣,都是第一次,只是他是第一次被繪紋,而玉賜是第一次繪紋,而玉賜因為是初次,所以看的很仔細,也讓難得害羞的天護羞紅了臉,時不是還要開啟大腿讓柳妹兒看仔細……
這兩位的舉動可瞞不過看臺的那些人,不少人已經忍不住開始調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