訾嶽庭聽著,在心裡說,沒關係,往後他會愛惜她。
如果她還肯給他機會。
離開林家,訾嶽庭沒有走,而是坐在車裡給林悠撥電話。
第一個,她沒接,第二個,也沒接。
到了第三個,最後幾秒的讀數裡,電話接通了。
林悠是怕他整晚一直給她打電話,才接起來的。
她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王燃的事情。
躲著不見他的這幾天,她是和他較勁,也是和自己較勁。她在做自己的思想工作,勸說自己跨過這一關。否則,這件事會一直哽在她心裡,成為一顆結石。
沒等林悠開口,訾嶽庭便說:「沒關係。你不用說話,聽我說就好。」
電話那邊靜悄悄,只有微弱的呼吸聲。
她沒結束通話,是在給他機會。
這些話,這幾天,他字斟句酌。
「離婚之後,有半年的時間,我很迷茫,也曾短暫地放棄過自己。為了家庭,我丟掉了很多曾經視若生命的東西,卻並沒有換來一個好結果。我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有過迷茫期,所以面對你時,我想慎重。」
那段時間裡,他對待女人,基本是來者不拒的狀態。
原本擁堵的生活被瞬間抽空,荒蕪得只剩斷井頹垣,而他就如涸轍之鮒,在乾渴中煎熬,等待援救。
他的確曾想讓她們來灌溉自己那匱乏的,將要枯竭的靈感,然而換來的,卻是更深的疲乏。
那是他人生裡錯誤的一段程序。當他意識到這一點時,他很快停止了這種生活模式。
藝術與情感之間是融通的,它們會互相作用並影響,不帶絲毫感情去創作,那便與機器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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