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須承認自己並沒有真的準備好做一個丈夫,以及一個父親。
婚姻,是必須兩人完成的合作,沒有誰可以獨善其身。他其實亦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他們分居五年,他就獨居了五年。沒有早早簽字離婚,僅僅因為領養手續簽訂了十年的監護期。
恢復獨身,並不如想像中那樣快樂。留給他的,不是重獲自由的狂喜,而是夜深人靜的寂寞。
原本毫無縫隙的生活,被扯開一條叫作空虛的口子。
他習慣晚上下班回家,點一份外賣,開一罐啤酒,然後一個人坐在客廳看著老電影。
冷戰時期,一個流落到埃及的退役英國軍人,對著異鄉人傾吐自己的故事。
「離婚時,我把我們的房子、車子,我所有的錢,我們共同的朋友都留給了她,而她稱之為一人一半。」
「你也把英格蘭留給了她。」
「是的。」
離開倫敦,他一無所有。
男人慣於將此稱之為,最後、也最深的愛。
在得知肖冉的決定後,訾嶽庭花了幾天時間緩衝,最後做出了一個大度的決定,「你想要什麼,都可以帶走。」
為了分財產,每年離婚鬧到法院的夫妻數不勝數,能做到像他這樣兩袖清風的男人並不多見。
所有他擁有的,都是屬於兩個人的,房子是,車子是,小檀也是。這些是鋸不開的。
他又真的想留下什麼嗎?錢、車子、房子……都不如留下回憶珍貴。
斷,給彼此一個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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