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還能供你吃喝玩樂多久!”
她目光冰冷,看起來和先前的形象,完全不同。
陸琛氣的發抖,月娘淚眼汪汪的模樣看著實在是讓他又心疼又憤恨,一時頭腦發昏,大吼:“娼/婦!你就是個娼/婦!偌大一個一捻紅,就住著你們主僕三人,誰知道是不是暗地裡在做皮肉生意!”
容家人見他越說越過分,已然眉頭緊鎖,心裡對陸琛更加厭惡了幾分,在看那月娘梨花帶雨的模樣,更是覺得這對狗男女著實令人噁心。
容二郎躍躍欲試。他其實一早就想狠狠地打這個姐夫一頓了,可偏偏三郎一直在旁邊搖頭,勸他冷靜,這才壓到現在。可這會兒,他有些按耐不住,恨不得馬上撲過去給他幾拳。
“現在能打了嗎?”他也不避諱,直接當著陸琛的面,回頭就問三郎。
三郎擰著眉頭瞪他。
那二人如今劍拔弩張的模樣,只要有人在裡頭橫插上一腳,必然就跟點了炮竹似的,直接炸了開來。
“阿郎!阿郎!”
門外有人連滾帶爬地匆忙跑了進來,臉上都是驚慌:“阿郎!縣衙……縣衙的人闖進來了!”
陸琛聞聲一怔,順口道:“誰?”
“本官!”
堂屋對外的地方,一行數人腳步飛快地走了過來。
虞聞站在那裡,沉默地望著屋內的情形。
阿祁上前,清了清嗓子:“這位是大都新上任的虞縣令。”
容家人回過身來,趕緊行禮。卻見陸琛面色為之一變,慌忙就要迎上前去:“虞縣令怎會……”
虞聞走進堂屋,身後的十數個衙差面無表情地在門口站成一排。
“可有受傷?”
他一開口,屋裡所有人都吃了一驚,月娘更是睜大了眼看著桑榆,脫口而出:“你們認識?”
虞聞轉頭看了月娘一眼,眼神冰涼,看得她臉色刷得變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哆嗦道:“妾身,妾身不是……”她的一隻手腕還被桑榆緊緊握著,因此跪地的姿勢,怎麼看怎麼有些奇怪。
“談娘子身邊的侍娘哭著喊著跑到縣衙,說談娘子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強闖民宅,一番打砸之後擄走。陸郎君,這事可是真的?”
陸琛滿臉堆笑,心底不免埋怨起陸尤動作太大,到底驚擾了別人。
“我只是請談娘子過來喝杯茶……”
“陸郎君覺得夫人之死與我脫不了干係,又怕我講事情真相說去外人聽,便打算用刑命我認罪。我不從,又幾番恐嚇,甚至口出穢語,辱我名節!”
陸琛一愣,顯然沒想到桑榆竟然什麼都往外說,絲毫不顧及她自己的名聲,當即擺手解釋道:“談娘子誤會……”
要是桑榆這時候從頭到尾沒有這麼狼狽,陸琛再說誤會,旁人倒也能裝作的確是一場誤會。可桑榆分明一身狼狽,陸琛說這話實在是自打自的嘴巴。
虞聞皺眉:“若非談娘子的小藥童一路跟著,陸郎君是不是打算囚禁談娘子?”
“我……”
陸郴還想辯解,容二郎已經當場炸了:“既然虞縣令都來了,那長姐的事自然不能就這麼了了!”他手一橫,指了指路琛,又指了指桑榆,“這人是我姐夫,這人是我長姐臨終前見過的唯一一個外人,還有這一個。”他又指著月娘,“這一個,是我姐夫納了幾年的小妾,模樣長得是端正,但絕對沒我長姐漂亮。我長姐好不容易懷上孩子,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一屍兩命,這三人嫌疑都很大。”
桑榆失笑。她跟容家人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