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走就走,她就那麼惹人嫌棄嗎?
宋時玥坐起身,臭老道一定是攤上什麼大事兒了。
她跑進癲老道的房間,一向亂糟糟的床鋪,現在被整理得整整齊齊,枕頭上放著一個信封。
剛才只顧找人了,沒有發現。宋時玥迫不及待的開啟,裡面有幾張大額銀票。最下面的一張紙上交代她,顧玉宸答應用全部身家做嫁妝,最下面寫了兩個大字。
“離開!”
是說他自己離開了,還是要讓她也離開。
聯想癲老道這些日子的怪異,宋時玥跑了出去。
顧玉宸胡亂的吃了些東西,實在耐不住疼痛,自己慢慢的挪到床上等宋時玥。
腦海裡亂糟糟的,一會兒想癲老道離開,是不是惹了什麼人?一會兒又想自己的人什麼時候才能找來。最後滿腦子都是他攤上了宋時玥這個麻煩。
始終是個重傷在身的人,體力不支的顧玉宸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山林之中,宋時玥仔細搜查著。
在一些山民不會去的地方,發現了不屬於這裡人的鞋印。
其中有她在縣城看到過,是衙差們特有的靴子才會留下的印記。
還有幾組鞋印,呈現出不知名的花朵圖形,不知是什麼人留下的。
師父這是攤上什麼事了?這兩組人,哪一個是對師父沒惡意的?或者都有?
……
清晨,隔壁顧玉宸弄倒輪椅的聲音驚醒了宋時玥。
利落的起身,將房間收拾好。宋時玥拿起桌上的一塊銅質腰牌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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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昨晚從大樹下找到的。她想一定是癲老道的仇家找來了,為了不連累她,自己離開了。
這些年她從沒有問過師父的來歷,能夠在深山之中隱居十多年,不是為了真正的清修,就是躲避仇家。
很顯然,好吃貪酒的癲老道一定是因為後者。
宋時玥簡單的挽起頭髮,快步地走到隔壁。顧玉宸正慢慢地往地上挪。
“早,玥姑娘。”
他知道自己現在的形象不好,尷尬的笑了笑。既而坦然了,這丫頭見過自己不少的糗樣,再多幾次也無所謂了。
宋時玥扶起輪椅,將顧玉宸一把提起,放進輪椅裡。
“謝謝。”
對於宋時玥的粗暴,顧玉宸早已麻木,他僅維持著自己應有的禮貌。
“你最好不要亂動,儘快的恢復,這裡已不再安全。”
癲老道突然的不告而別,顧玉宸已猜到是有什麼人威脅到了這裡的安全,老道將人引走了。
“我知道了,你還好吧?”
“當然好了,老頭子不是把我嫁給你了嗎?”
顧玉宸一噎,他這是真被賴上了。
宋時玥看他吃癟,心情好了一些。
她不:()開局被害?侯府真千金殺瘋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