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玥連問都懶得問了。
景仁帝問道:“你是什麼人?拿匕首做什麼?”
男人不語,彷彿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景仁帝也不急,讓小五子和秦湘辨認,是否是他們見到的那把匕首。
“就是這個,這就是皇后送給長寧公主的。”
秦湘一眼就認了出來,小五子也點了點頭。
景仁帝讓侍衛拔出匕首,刀刃的形狀與圖紙上一模一樣,而且在刀柄處還有未擦乾淨的血跡。
“這血跡是新弄上去的。”
侍衛將自己得出的結論告訴皇上。
景仁帝再問男子,“說,是不是長寧公主指使你殺的人?”
男子依舊不語,侍衛狠狠踢了他一腳。
不知何時學了宋時玥的招式,一腳踢在他的痛穴上。
男子疼痛難忍,最終開口,“是我做的。”
宋時玥懶洋洋的順著他的話問,“你為何要殺那人?”
“因為他辦事不利,害的長寧公主出醜。”
“哦,他辦什麼事了?”
“當然是給你下藥,讓你出醜。卻未能達到目的,反讓長寧公主遭了害。他辦事不利就該死。”
男子突然對著宋時玥憤恨的說道:“都是因為你,你讓長寧公主損失百萬銀子,讓長寧公主失了面子,讓郡爺、郡主受了委屈,我們這些屬下豈能容你?”
“呵呵,你們對長寧公主可真夠忠心啊。”
男子的話,讓眾人認為他是長寧公主養的面首,為自己的主子加情人報仇,可以理解。
長寧公主紅了眼眶,“阿珂,你好蠢。本公主不過損失點銀子,可你怎麼能做這麼糊塗的事?”
“公主,你帶阿珂有情有義,阿珂不能看你受到一點委屈。”
好一個情真意切,好一個重情重義。
宋時玥看著兩人上演的戲碼,不由得打了個顫。
“真是受不了。”
好惡心!
叫阿珂的男子擔下了所有罪名,長寧公主背了個淫亂之名。
可對於公主來說,養幾個情人算什麼?
男子被景仁帝處以極刑,在被帶下去之前,宋時玥問道:“你從哪裡弄來的狂躁藥?”
“什麼狂躁藥?”
阿珂明顯的愣了一下,“不過是些五石散,要是知道你能辨認的出,我就直接給你下媚藥了。”
媚藥可以直接下到她身上,不必多此一舉的下到茶水裡。
宋時玥皺眉,“不是你給我大哥下的藥。”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永和宮裡的藥,不是你下的嗎?”
“別以為你是義公主,就可以胡亂給長寧公主捏造罪名。是我做的我認,不是我做的,休想加到我頭上。”
長寧公主此時也憤憤不平,“宋時玥,你別太過分了。”
顧玉宸也想到了宋時玥的疑惑。
長寧公主不依不饒的,“好,你個宋時玥,害我當眾出醜不夠,還想誣陷本公主。”
“長寧公主,我有說是你做的嗎?”
“你………”
“我不過是例行詢問罷了。”
宋時玥心煩不已,“他都已經被治罪了,我有必要再揪著不放嗎?”
上前一步,宋時玥靠近長寧公主,用只能兩人聽到的聲音說道:“公主的魅力令人佩服,能讓一個男人為你主動頂罪,忍受極刑之苦,還有喪命之危。”
“不知你在說什麼?”
長寧公主一點兒也不心虛,她養的狗,就要忠於主人。
“你知道。”
宋時玥緊緊的盯著她,“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