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句人話,這個姓楊的小狗,不辦人事,可總算是說了句人話,他能把今天的事兒都擔下,至少可以讓大家免了干係,算他識相。”
楊澤又道:“還請各位大人進屋裡去休息一下,找醫生給你們看看傷。”說著,他搶先找了間屋子,走了進去。
官員們誰也不甘落後,也都各找屋子,進去休息,找醫生來看傷勢,只可惜這裡只有一個醫生,祈福宮平常不來外人,要那麼多的醫生沒用,現在這許多的人受傷,雖然沒有大傷,可小傷只靠一個醫生來忙,也要累個半死的,楊澤卻沒有出手相幫,只是老老實實在屋子裡等著。
梁大忠有心要去質問,卻強忍下怒氣,沒有真的去,楊小狗太狡猾,莫要再上了他的惡當,楊澤倒是很知趣,也沒有來找他。
這一晚上,各個屋子裡全是唉聲嘆氣,所有人都知闖了大禍,卻不知該如何收場,他們深知現在獨孤女皇脾氣多變,就算當官的沒有差錯,她都要找出差錯來修理,何況他們現在還有了過失,在祈福之時,竟然打起群架來,這還了得,要是被追究起來,不知有多少人要倒黴了,可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事情已經發生了。
待到快天亮之時,一匹快馬奔進了祈福宮,有人叫道:“禮部有命令,禮部有命令,不可以活人為祭……”
那祈福宮的主事派去的信使,終於回來了,可回來得也太晚了,鬧劇都落幕了,他回來還有何用!
可祈福宮的主事卻不這樣認為,派去的人回來得晚,可他派去的早啊,派人去的時候事情還沒有發生,也就是說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他都盡力阻止了,所以出了事也和他沒有關係。立即叫了那回來的人,問清楚了事情,他便跑去了梁大忠的房間,告訴梁大忠,必須立即返回,還要把一眾鬧事的人全都帶回去,尤其是那個惹禍的楊澤,更是要押送回京城,先送至禮部,然後等待獨孤女皇發落。
這回再想不見楊澤,那就不成了,梁大忠深怕楊澤被關進大牢,這種可能性極大,他現在一心認為上了楊澤的惡當,可萬一楊澤被關進大牢,被收拾了,開口把他倆的獻忠心計劃說了出去,估計他自己離下大牢也不遠了,這時候必須要讓楊澤老實點兒才成。
梁大忠三步兩步地竄進了楊澤的屋子,把屋裡的人都趕出去,門關上,他對著楊澤氣道:“早知如此,咱家就不該信你,現在出了這等事,咱們就一起等著掉腦袋吧!”
楊澤早就恢復了體力,不慌不忙對著梁大忠一笑,道:“就算要掉腦袋,也是你掉,我可是皇上的忠臣。”
“你……”梁大忠急道:“你想要幹什麼,是要出賣咱家嗎?你自己可也不乾淨,比咱家鬧得還大。”
楊澤嗯了聲,站起身來,道:“梁大總管你是怕我把你供出去吧?其實我供不供你出去,要看你要不要替我辯解了,在皇上面前,為我美言幾句。”
梁大忠都快哭了,他自身都難保了,還怎麼替楊澤美言啊,他急道:“楊大人,你這是到底要鬧得哪一齣啊,你要是不想活了,可也不要連累咱家啊!”
楊澤一指門外,道:“這事兒皇上必會知道,而且因為太不可思議,所以皇上必會找你去問,找我就不一定了,但如果你要是解釋不清,那我只想讓你辦一件事,那就是帶一個人見皇上,這人便是我門外的一個親兵,只要你能讓她和皇上見著面,當面解釋清楚,那麼不但你沒事兒,就連我也沒事兒了!”
他指的那個親兵便是菜菜,菜菜可是獨孤女皇的親孫女,而且還是沒有見過面的親孫女。楊澤知道如果能讓菜菜在身份沒有暴露前,就先見上獨孤女皇,製造一起意外,那是最好的,現在他不就製造了這起意外麼,機會就在眼前,豈有不好好利用之理。
梁大忠眼珠亂轉,女皇必會問起此事,但會不會見楊澤的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