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裡呢,你進去吧!”說罷。哼了聲。
而另一個年輕人卻道:“看你長得這個樣子,還想著爭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楊澤一怔,這兩人說什麼呢,莫名其妙!啊,不會是他倆是獨孤女皇的男寵,所以就以為別人都要和他們爭寵,所以才醋勁兒大發,對我冷嘲熱諷的?乖乖的,他倆還真會聯想啊!
這時,那個小宦官也出來了,道:“楊大人,皇上召你進殿呢,快請進去吧,莫要讓皇上久候!”
楊澤忙道:“是是,本官這就進去!”他連忙整理了下衣衫,向殿內走去。
可他才走出幾步,就聽後面的那兩個年輕人又說起話來了,一個道:“看他那樣兒吧,就算再怎麼打扮,也蓋不住身上那股土勁兒,滿嘴的北方口音,聽著就好笑。”
而另一個卻道:“小聲些,他是大理寺的官員,說不定是長公主的人呢!”
先前的年輕人啊了聲,果然再不說話了。他們兩個之所以能夠進宮,就是長公主送進來了的,當然不敢得罪長公主的人,再說他倆的國公爵位不值什麼錢,在獨孤女皇的眼裡,怕是連一個縣令都比他們強,說好聽的是男寵,說不好聽的也就是兩個寵物,還是隨時都會被換掉的那種寵物。
楊澤回過頭,看了他倆一眼,心想:“原來獨孤女皇喜歡這樣的,可要說陰柔,男生女相,他倆可照我那大徒弟付丙榮差得遠了,付丙榮不但長得比他倆還漂亮,而且還是捉生將,從身材上來講,也比他倆強多了!”
付丙榮可是標準的男生女相,如果換上女人的衣服,那真是比女人還要女人,而且武藝高強,尤其擅長箭術,要是他和這兩個年輕人站在一起,那是絕對能把他倆給比下去的,到時就要換成楊澤說,瞧你們兩個長得這樣兒,還敢和我徒弟比誰靚,有沒有點兒自知之明啊,哪涼快哪兒待著去吧!
進了大殿,楊澤見殿內沒有內侍,只有最前面龍榻上的獨孤女皇,他心中慶幸,還好,沒有人在場就好,自己可以放心大膽地打小報告了。
獨孤女皇在龍榻上坐直了身子,她在見大臣時,總是很有威嚴,以示對大臣的重視,在皇帝威嚴上面,她比前朝歷位皇帝都要做得好。
待楊澤行完禮後,獨孤女皇問道:“楊愛卿,你是來說宇文武略家案子的事?那案子不是結了麼,怎麼又要來說?”
楊澤規規矩矩地站好,小聲道:“回陛下的話,微臣只是用那個當藉口,以免引起別人的懷疑,實際上微臣來見陛下,是要說另一件事!”
獨孤女皇立即明白了,楊澤是來告密的!她在篡位奪權之初,是最喜歡告密之人的,因為這樣可以讓她有藉口去排除異己,可隨著她的皇位鞏固,當皇帝的時間久了,她便開始逐漸的不喜歡告密的人了,因為她發現告密的人,往往並不忠心,十有七八都是些鑽營之徒,陽奉陰違,兩面三刀,反而是那些平常說話直來直去的大臣,辦起事來才最可靠,但直來直去的大臣,卻又總是擁護前朝李室皇族,這便讓她很是不痛快了。
世上真是沒有十全十美之人啊,本以為這個楊澤是很實誠的,卻不想他也是個削尖了腦袋,想著鑽營的小人!
獨孤女皇有些失望,不過這種事她也見多了,心裡膩味,臉上卻是半點兒都是不會表露出來的,她問道:“是什麼事,現在殿內只有咱們君臣二人,你放心大膽地說出來吧!”
楊澤道:“是,那微臣就說了……”他把茅問安找他一起發財的大計給說了出來,又道:“此事微臣以為,不但永安公主知道,別的大臣也知道了,而且怕是要利用此事,互相攻擊,微臣以為,陛下當早做準備,不要因為朝中的紛爭,而影響了修堤工程的進度。”
獨孤女皇沒等楊澤把話說完呢,她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她心中一陣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