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把人和聲音對上號了,絕對是那個比銀行劫匪捂得還嚴實的帥哥!
和片山翼聊天的女人室內戴口罩已經?夠奇怪的了,這傢伙戴著墨鏡加純黑口罩,臉部露膚度比銀行劫匪還低。然而就?這樣都?能看?出他是個帥哥來!
人十幾歲和二十幾歲的狀態通常是有區別的,放在帥哥身上,就?是帥、和更?帥的問?題。
服部平次還記得遠山和葉看?了他……反正好多好多眼!
氣上心頭?越想越氣,趁著身後人的一個空當,服部平次借力從他的制轄下掙脫,聲音低而含著冷意:“我要是你,就?不會在跟蹤別人的時候這麼張揚。”
襲擊他的果然是那個男人。
他在外面只戴墨鏡,露出的半張臉果然是刀削斧鑿般的俊美,誰看?誰氣死。
見到服部平次掙脫,他只驚訝了一下,馬上又恢復那種好像對什麼都?不太?感?興趣的神情,問?:“在你看?來,我是在跟蹤?”
“不是嗎?”
服部平次警惕地?面對著男人,往後撤了半步——如果他沒不小心踢到塊石頭?的話,這確實是個漂亮的起勢。
儘管他們算是已經?下了山,能遙遙看?到遠處村莊的道路了,但這地?方?還是有些弧度的。
那塊石頭?咕嚕咕嚕往下滾,眼看?著馬上就?要驚動片山翼她們的時候,前面某堆荒木叢裡突然有人探出身來,迅速把石頭?擋住了。
又一個帥哥、……不對,是波洛咖啡廳的那個店員。
安室透回頭?看?見他們兩個,神情有些疑惑,但最終還是伸出食指比了個「噓」的姿勢,又對他們兩個招招手。
那個冷酷帥哥說:“……對,我是在跟蹤。”
服部平次沒理解什麼意思,但是他認識安室透。
這種情況下兩個人顯然比一個人有優勢,藉著荒草叢的掩護,平次一個箭步竄了過去,那個愛耍帥的男人也?緊隨其後。
安室透和那個男人——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了——像兩個小學生一樣互相推搡了幾下,不過最後他們沒打起來。
當那個短髮女人回頭?看?,並問?片山「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的時候,三個人迅速安靜地?在荒木叢裡並排蹲好了。
“嗯?有什麼嗎?”
片山依言往後看?了看?,不過她的目光散漫,回頭?應該只是出於禮貌,並非真的感?覺到了什麼。
片山的目光在環視後很快收回,她柔和地?回答:“大概是飛鳥吧,這時節偶爾也?會有。”
短髮女人低低地?「嗯」了一聲,她也?有些心不在焉。
這附近有幾棵枯樹,她們兩個就?停靠在了這裡,不再向前走,有一段時間也?不再說話,陷入了沉默。
最後先開口的人是片山翼,她叫那個短髮女人「小奏」,告訴她「蛾」代表多變、剝離,所以總與理髮聯絡在一起,但「萩」卻蓄髮,不怎麼去理髮店。
平次猜這是個笑話,儘管他沒聽懂,但他左右兩個帥哥的肢體?動作都?在憋笑,連「小奏」都?眉眼彎彎,露出了輕鬆的神情。
片山的緩和氣氛是有意義的。
在安靜了幾分鐘後,終於下定決心般地?開口了。
“我知道,大家一定都?很看?不起我……那時候、我明明就?在那裡、可我卻只顧著自己保命,根本沒想到要去做點什麼……”
“我總是會想到那天晚上,併為此?而後悔……不、不能這麼說。”
她的聲音顫抖,像是極力壓抑著哭泣:“我並不後悔,因為就?算讓我回到那一刻,我的選擇肯定也?不會改變……還有太?多事情我想要知道、有太?多東西我沒有弄明白,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