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將事做成, 還可?以順理成章不遭受精神?上的痛苦。
和上次與降谷零的情況類似,你們的合作只是口頭達成。沒有?任何會留下痕跡的書面檔案, 更不用?說約定你要以何種方式進行「協助」了。
很難想象一個國家?機構會草率到如此地步,除非是刻意而為。
這樣他們不僅能裝作對你的暴力手段毫不知情、避免人道主義?上的譴責,事後想翻臉不認人也很容易。
很精明,精明到了你想跟拍板做決定的人會心一笑的程度。
在常識還存在的世界裡,有?時候你會因為外表的年輕遭受到輕視,甚至對方自己可?能都沒意識到這種偏見的存在。
不過問題不大。
確認了條件後,你按部就?班地開始工作。
上次美術館外襲擊者?的遺體還沒開始火化,你從中挑選出?了一具能用?的,舉行儀式,控制。
獲取到資訊後,操縱行屍返回他記憶中留存的據點。其中絕大多?數已經人去樓空,偶爾能找到一個還沒撤離乾淨的。
召喚物與組織成員發?生接觸、你桌面上刷出?新牌、將牌和漫宿生物一起拖到【作業】欄、得到屍體再召喚為行屍。
不斷重複以上過程,越是到後來,敵對組織的情報傳遞速度就?越跟不上你寄生入侵的速度。
他們組織的成員不可?能一直待在據點裡,或者?說四下奔走才?是常態。這樣成員即使知道組織在被滲透,碰頭時也很難分辨「叛徒」是誰。
這種方式甚至不需要你離開房間?,只要派出?第一個行屍,接下來就?全是牌桌上的事情了。只是要頻繁等待cd時間?有?點無聊,你不得不一直待在房間?裡。
兩週左右的時間?,你就?把事情做得七七八八了。
整個過程很順利,期間?你向諸伏景光也發?出?了邀請,希望他能也來參選你的長生者?。
本來這件事你想等離開日本再說的,那時候他的健康完全恢復,能夠支撐高強度的學習和探險。只是他為人太?過真誠,簡直比你自己還替你著想。
在得知你具體進行的是什麼事情後,作為從那個組織叛變不久的成員,他希望自己也能派上用?處。
你不得不提前告訴他需要用?他的地方還在後面,以及他作為你目前唯一能用?的信徒、對你的意義?有?多?麼重要——
反正比消滅一個什麼組織重要的多?。
在文明社會中,向他人、尤其是異性訴說「你對我有?多?麼重要」,從某種意義?上很類似於對愛人的真情表白。
你們的距離拉近許多?,但你這次並沒有?警惕地立刻去檢視?他的性相。
對現在的你來說,信徒是否產生了【有?意】已經不是一個重要的問題。你對戀人間?會做些什麼已經有?了認識。
就?算有?了這種性相,只要他自己也能作為長生者?飛昇的話,「無法一同前往漫宿」這個問題也迎刃而解。
至於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