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04部分

盯著那個男子,鮮血從狗鼻子上一滴滴的流下,正好滴在男子的右臉上,令那男子的眼中顯得異常的恐怖,無怪乎他會被嚇得大叫,一張臉都已經扭曲變形,臉上的肌肉不住的劇烈抽搐。

老頭見自己的無心之過把這位仁兄嚇的不**形,心裡很有些過意不去,急忙說:“對不起,大兄弟,我也不知道你在這趴著呢,瞧瞧,弄了你一臉的狗血,真是不好意思,你等一下,我馬上就給你挪走。”

梁卡柱扛了另一隻狗過來,說道:“沒事,不用管他,他這樣的人,就配與狗在一塊帶著,你起來一下,我把這隻也扔進去。”

老頭急忙閃身躲到一旁,梁卡柱將肩上的那隻死狗朝裡面一扔,他卻是故意的把這條狗又扔在了何福生的身上,看了下,還覺得自己扔的位置和角度不是那麼的太盡如人意,又將前面的塑膠布扒開了一個口子,讓狗頭伸出來緊貼在何福生的臉上,又令其驚恐的大叫,這才滿意的問:“怎麼樣,何廠長,這一隻是母狗,你們兩個好好親近一下吧。”

何福生緊緊地閉著眼睛不敢再睜開,此時他身處險境,如何敢再看這血腥的場景,不過,雖是閉著眼,卻仍然感覺到臉上接觸的是一片冰冷僵硬的滑膩,令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毛骨悚然。

沃土食用菌培育基地的事情了結,我們一幫人開車前往尋找另外的幾個欠債人,一天的時間,馬不停蹄的奔走了很多的地方,共收繳欠款八十多萬,當然,也有三個頑固的表示愛財不要命的混球表示堅決不還錢,於是被我們綁了起來,與何福生及兩條死狗塞在一起,開車前往我們峰火堂的基地,楊木鄉磚廠。

進到院內,將這四個混蛋押到一間低矮的小倉庫裡,把門鎖好,我們一幫人開始埋鍋造飯,廚房裡米麵都是現成的,外面架了三個用紅磚碼成的鍋灶,煮了一鍋米飯和兩鍋狗肉湯,

眾小弟把6地巡洋艦中買來的熟食和一箱箱的白酒都搬到了食堂中,一個多小時之後,開始用餐,熟食無外乎是扒雞,烤鴨豬蹄香腸五香口條及油炸花生米等物,每桌再盛上一大盆熱氣騰騰濃香四溢的狗肉湯,配上高度數的二鍋頭白酒,整個食堂裡划拳猜令的聲音此起彼伏,大碗的喝酒,大塊的吃肉,頗有點梁山好漢在聚義廳裡的風範。

酒到半酣,褲兜內的手機鈴聲響起,我掏出來放到耳邊,“喂,我是張曉峰,你是哪位?”

對面傳來了身份低沉的聲音,語聲雖不大,卻自有一番震懾力,“我是秀川的洪振東。”

聽到了這句話,我站起身來,把手一擺,示意大家都安靜,一時間,所有的兄弟都停止了吃喝,扭頭向我這邊看過來。

洪振東,西京市老牌的黑道人物,年愈五十,當年與他一同出道的老江湖,不是慘遭殺害就是鋃鐺入獄,剩下的也都苟延殘喘的生活在社會最底層,唯獨他一枝獨秀穩坐了二十餘年的秀川區老大,一直在西京呼風喚雨卻沒有翻船。此人最大的特點是為人講義氣,沒有太大的野心,不然以他的能力和步入黑道多年的資質,他完全可以在早些年吞併天狼幫,雲升會或是天洪門等剛起步羽翼未豐的各個幫會,而不會只是現在的一個區的老大,極有可能稱霸西京黑道。不過,也正是基於他為人講究,道上的人對他十分的尊敬,都把他當做西京的黑道元老級人物看待,尊稱他為洪爺。

我心裡明鏡似的,這位黑道元老一定是為他的把兄弟,被我囚禁起來的何福生而打來的電話,於是,故意說道:“原來是秀川區的洪爺,久仰大名,在下一直很欽佩洪爺的為人,只是無緣得見洪爺之面,真是深感遺憾。”

洪振東的聲音聽起來與剛才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是無怒無喜低沉的說:“哪裡,洪某已經老了,怎麼敢被峰哥稱為洪爺,現在西京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峰哥的大名才真是道上無人不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