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崇,俸為名君之首,現在的漢人哪個沒沾些他族血統的?還敢稱什麼正統,真真可笑至極!”
“皇阿瑪所言正是,兒子覺得臣服不是表現在頭髮上,而是在骨子裡、魂裡,經過皇瑪法和皇阿瑪這些年來的打壓,漢人血性少了很多,現在咱們只要給點表面的甜頭,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主動用文化去同化他們,想必再過兩代、三代,大清會慢慢向咱們希望的方向走。”胤禛虛心稱是,他現在的位置不上不下,意見可以提,不提說明沒本事,可提了卻同樣要表現出求教和謙虛,否則皇阿瑪該猜忌了。
“好小子,朕看你還想借著此事卸了老三背後那些翰林文人吧?”聽到這裡,康熙是有些認同這個繼承人了,他憂心的,胤禛也想到了,還在想法子解決,著實比旁的兒子們強不是一點半點了。
胤禛不安而忐忑,卻並沒有否認:“皇阿瑪,兒子不瞞您,此舉確然有這層用意,兒子只是不想將來不敢委以三哥重任,江山是咱們家的,單靠兒子一人是不夠的,有兄弟們幫襯,自然要比單槍匹馬好很多。”
康熙沒有說話,只是捋著鬍子閉目養神去了。
胤禛心裡明白,這番話一出,皇阿瑪定要對他更滿意的,畢竟為君者缺了疑心,那是絕對不行的,即使是對著兄弟也一樣!
康熙五十九年臘月,蓄髮條令在這年的最後一次朝會上確立,並昭告天下,明年起願蓄髮者可自行蓄髮,不願蓄髮者可照舊剃頭,但是束髮之冠依等次劃分,剃頭也必須按照從前的標準,不得自行變動更改。當然了,朝服、朝冠不會變,上朝時蓄了發的不管怎麼弄,絕不能失儀就是了。
康熙六十年的新年過得很紅火,康熙身體好了,繼承人也定了,兒子們大半都安分了,大清的漏洞也在逐漸減少,他自然笑呵呵的,他一笑呵呵,那下面的人也跟著高興,年過得能不好嗎?
康熙六十年二月,一直在外面的直親王和理親王回來了,那各自護航的艦隊,讓大清海岸邊靠著的海軍紅了眼,特別是在海軍那混了十一年、後來乾脆把妻兒都接過去的十三阿哥,更是懷了一肚子的不平回京給康熙祝壽,他打定主意要和皇阿瑪、四哥說說,怎麼自家的裝備還比不上海歸的了?
直親王和理親王一個五十歲、一個四十八歲,卻精神好得很,訓起帶在身邊的兒子孫子那是中氣十足,看得滿京城的權貴一愣一愣的。
康熙將兒子們聚集起來,父子同堂好好說了說話,看著曾經很喜歡、很疼愛的兩個兒子作了瑪法還彼此鬥嘴,第一次很感謝很感謝徽音,若是當初圈了他們,哪裡還能有現在的光景?
十三阿哥等不及,直接當堂開了口:“皇阿瑪,四哥,你們不能偏心啊,大哥和二哥那艦隊,不管是戰艦還是炮口,都比咱們海岸上停的強多了,這事您們得給我個說法,不然我就賴在京城了,不煩到你們答應,我就不走!”
“十三弟,你也該回來歇歇了,這都好些年頭了!”十阿哥來了精神,涎著臉蹭到康熙身邊,“皇阿瑪,老十三這是想休息了,要不您換我去吧!”
“這事……朕不好說啊!”康熙捏著鬍子笑,暗示兩個兒子去找正在和老二聊天的胤禛,“瞧見沒?朕現在把事都交給他了,找他才管用。”
直親王繃著臉,不樂意了,看著兩個弟弟摸到老四那邊了,就對康熙道:“皇阿瑪,那丫頭就給兒子們贊助了三年,現在這……可都是兒子們自行造的!”提起這個,他就來氣,當年出海去美洲,前途莫測,那丫頭派來的人拿著接到的命令說的明白,無論是糧食、武器、彈藥還是戰艦,所有的扶持只提供三年,三年後原來調去的人全部撤回,物資也悉數停止供應,害得他一上美洲,首先做的事情就是打地盤、搶物資、培養人才,三年的時間就龜縮在一處,不敢去打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