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對外只說剛剛賣掉一套最小的,另外三套想看看行情再說,哪想就崩了,曉得就不該貪心的,幸好沒有貸款云云……
說沒賺到錢只怕沒人肯信,許文詩也裝不像,索性就這麼說,省得有人不平仇富,也是怕以後有人不懷好意的接近娘兒倆。
且說大院外面的漆母,站崗的戰士勸不動哭鬧不止的漆母,乾脆給派出所去了個電話,隨後來了兩名公安以擾亂公共秩序的名義帶走了漆母。
之後漆母又來鬧了兩次,最後一次被拘留了五天。
出來後,漆母不去師部大院,她改去許家康公司鬧,去許家磊單位鬧。
漆母就希望許家人不勝其擾之下能夠大發慈悲幫幫忙。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肯定愛面子。
漆母這麼胡攪蠻纏,在一定程度上的確給許家人帶來了煩惱。關鍵這還是個體弱多病的老太太,你不能跟她動粗,要不有理也變成沒理了。
漆母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可許家人沒她這麼光棍。
打不得罵不走,他們只能由著這老太太撒潑,砸東西隨意,報警後還能多拘留幾天。
許家康都想要不要放個值錢的玉器在門口,砸壞了就能把人多關上一陣,想想太缺德還是算了。
&ldo;清嘉,清嘉。&rdo;
許清嘉一下車,漆母就斜刺裡沖了出來。她眼窩深陷,眼底血絲如蛛網,頭髮都白了大半,不服之前雍容端莊。
許清嘉微一挑眉,這是被放出來了,上個月被拘留了十五天,居然這麼快就過去半個月了。
還沒靠近,漆母就被大廈兩名保安攔住。
漆母痛哭流涕的哀求,要不是兩個保安架著她,她都想跪地磕頭。她是真的沒辦法了,阿鈞的胳膊都被他們打骨折了,再拿不出錢來,他們說就要,就要打斷他的腿。
&ldo;你行行好,救救我們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佩佩不能沒有爸爸啊。&rdo;漆母語無倫次地哭喊著。
在許清嘉看來,這個爸爸有跟沒有,還真不如沒有,認了這個惹上高利貸的爸爸,後患無窮。
漆母找上她也是夠滑稽,不過是看在許文詩和佩佩的份上,一年見個一兩次面而已。漆鈞和許文詩離婚之後,半毛錢都沒了,他還是過錯方。憑什麼覺得他們這些女方家屬願意拿出小一千萬來補這個大窟窿,那還不如捐出去,能幹多少好事啊。
許清嘉收回目光,徑直進了大廈。要是漆母再糾纏不休,自然會有人報警。
中午和她爸一起吃飯的時候,許清嘉嘀咕,&ldo;她這是打算把咱們家所有人都騷擾一遍,下次是不是要去家裡騷擾了。&rdo;
還真是。
四合院那邊,漆母光顧了一回,最後以公安過來把人帶走收場。
許清嘉都覺得對不起公安了。可對上這麼一位六十歲身體還不好豁得出臉面來鬧的老太太,除了報警,暫時還真沒什麼好辦法。
人家這會兒是什麼臉面都不要了,滾刀肉做到底,被拘留也不怕,出來了繼續鬧。被關了幾次後學乖了,不打不砸就是坐在大門口哭求不休。
就像是腳背上的蛤蟆,不咬人,但是膈應人。許清嘉都覺得這老太太現在不是為了要錢,是為了故意噁心他們。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聞訊之後,許向軍羞慚滿面,對許文詩沒個好臉色,要不是她,怎麼會惹上這種厚顏無恥的滾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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