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可她憑什麼打人家?昨夜是她喝醉了,自己送上門的不是嗎?
她還來不及哀悼自己草草送人的第一次l忽地感覺到有一隻毛手很不規矩的往她臀部摸了一把,齊嫣語驚叫了一聲。整個身子跳了起來。
她一臉氣憤的對上一張玩世不恭的笑臉,那張笑臉對她目前鬱卒得半死的心情而言,無疑是火上加油。
“你幹啥伸手在我屁股上摩挲?你不知道那樣很噁心嗎?”昨夜叫他欺負去了也就算了,誰叫她貪杯的醉得不省人事,可現在她清醒得很,他再亂來她可就不客氣了。
她說了那麼不客氣的話,可德倫卻笑意更深,他挑著墨黑飛揚的濃眉:“那你方才伸出腳在我小腿上摩了半天要怎麼說?”
這東方女子很可愛!一生氣或一害羞臉就紅了,這年頭很難得看到女孩子臉紅哩,尤其是在法國!
那叫摩?齊嫣語氣綠了臉。“那不叫‘摩’,那叫‘踹’!我是在你小腿上踹了一腳!”她糾正他。
她沒事用腳去摩他的小腿幹什麼?他何不索性說她用腳“愛撫”他的小腿?那不是更慫動?她又不是變態!
“哦!是這樣的啊。”他頗受教的點了下頭。“那我不過是以手代腳的在你屁股上踹了一腳而已。”
“你……”齊嫣語氣得說不出話。
“我怎麼了?說錯話了嗎?”德倫笑了,露出了單邊的梨渦。
他的笑容混合著壞男人的邪氣和大男孩的陽光活力,散發出一種令人移不開視線的璀璨光芒,十分耀眼。
只是這個時候,齊嫣語實在沒有心情欣賞,深吸了口氣,她忍住即將爆發的怒氣,心想,這可惡的法國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該死!該死!
“我問你,”她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問他,雖然她知道孤男寡女光裸著身子共躺在一張大床上,不必想都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可是為了慎重起見,她有必要好好的問清楚昨夜發生的事。“昨夜……我們……”
“我們怎麼了?”
“我們……那個……”深吸了口氣,齊嫣語豁出去了。“我們到底做了沒有?”說著,她的臉飛快的紅了起來。
沒有正面回應,德倫好玩的看著她,“你不會以為我們是蓋被子純聊天吧?”
“這……當然。”她的心快速的跳動著,心裡有著欲哭無淚的感覺。
天!她為了逃避失戀的痛苦來到法國,卻沒想到第一夜她就和一個陌生男子發生了一夜情,最近她是走什麼黴運?一波未息一波又起!
到異鄉來,她的傷心事又多了一樁。
看她緊張又無奈的表情,有一種好玩的念頭在德倫內心滋長,他問:“昨夜的事你記得多少?”
齊嫣語皺著眉,“我寧可什麼都沒發生過,事實上我昨夜醉了,發生了什麼事我一點記憶都沒有。”照昨夜那種爛醉法,她可能殺了人自己都不知道!
“晤……‘過失侵犯’的罪的確是比‘蓄意侵犯’要輕得多了。”
她原本對他的話沒有特別的感覺,好一會兒她才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瞪大眼,心想,她不會一語成諑了吧?
“你……你說什麼?別開玩笑了!”
“事實就是事實,我為什麼要和你開玩笑?”德倫一臉無辜。“昨天晚上我好心的收留你在我的別墅過一夜,沒想到你……”
“我怎麼了?”她心裡忽然緊張起來。
“你一到了別墅,待我扶你上二樓客房後,你就像是服了大量催情藥般,不分青紅皂白的將我撲倒,口中還念念有辭,我好想要……,好想要……”
好想要……吐!這是完整版的,可他玩這東方女子玩上了癮,索性自動省略重點。
“啊?!”齊嫣語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