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玄都居士一把淚一把鼻涕的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懺悔著自己的罪,他不僅交代了桃花源吸血的事,連他小時候偷隔壁大嬸的褲衩都說了。”
“玄都居士什麼修為,司望什麼修為,幻術中的太輕易了。”
“嗐,虧心事做多了,在說了玄都居士後面不是掙脫出來了嘛,說到這事你是不是該考慮鬆開我衣領了,我可救了你!”
水淼淼敏銳的抓到了關鍵詞。
“你們遇到危險了?”水淼淼下意識揉著手中,藍季軒的手。
“算不上什麼危險。”
“還不危險!”這次輪到花逸仙拆藍季軒的臺了。
“要知道,玄都居士掙脫司望的幻術後,就朝藍季軒襲來,那爪子離他的脖子就一寸不到,要不是我反應快,放出小奶狗,跟你的頭說再見吧!”
花逸仙戳著藍季軒。
藍季軒忍無可忍的鬆開拎著花逸仙衣領的手,開啟了花逸仙在自己身上放肆的手。
“不是叫你們注意安全的嗎!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應該告訴你們!沒受傷吧?”
“唉,你現在應該回去休息,不是站在這。”
他也想,若不是花逸仙多嘴的話。
“淼淼不用擔心,我什麼傷都沒有,不要聽他誇張。”
“我可沒有誇張,我句句屬實。”
“就算沒受傷也受到了驚嚇啊!”水淼淼關切的盯著著藍季軒“你臉為什麼這麼紅?是有傷口嗎?是感染了嗎?是發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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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藍季軒微微後仰,躲開了水淼淼伸過來的手。
“就是,淼淼,你能放開我的手了嗎?”
“啊?”
水淼淼低頭看著,自己正無意識的捏著藍季軒的手,“真不好意思。”
飛快的鬆開手,水淼淼捂著臉。
這人一急,手裡有什麼東西,就愛捏什麼東西,她也不知道自己捏的是藍季軒的手啊,還挺軟。
好了,不要在亂想了。
水淼淼拍著自己臉,將注意力放到前面,現在進行到哪一步了,是不是能走了。
厲嘯英照本宣科的唸完冠冕堂皇的話,藍柏站起身,說道:“有異者,可當辯,當事人皆在場。”
藍柏手指過司望,然後滑到花逸仙、藍季軒、水淼淼。
終於明白找自己來幹什麼了,當證人的。
下面小聲的議論了一番,結果就是誰都沒有異議。
畢竟都是仙盟請來授課的,說白了,與玄都居士皆不熟,也沒有利益糾葛,不需要得罪仙盟。
藍柏點點頭。
“玄都居士強良奧,諒在尚未出人命,現剝奪你桃花源的所有權,桃花源由仙盟接管,解除你的仙籍,再犯以魔修論殺無赦。”
“仙籍是什麼?”水淼淼小聲問道。
“就指正統修士身份,玄都居士,不,是強良奧現在是散修了。”
又學到新知識了。
水淼淼看著地上攤著一灘的強良奧,自言自語這,“不過,這個處罰好處全落仙盟了。”
藍柏輕揮手,強良奧就被拖了下去。
“現在請森羅宗司望、古仙宗三水、聖儒宗藍季軒、獸皇宗花逸仙上前。”
這又幾個意思啊?
水淼淼一臉不情願的被花逸仙拉著衝上前去。
:()被迫修仙的我只想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