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健忘的,那日的場景並不能打消眾人想搏一把的心思,所以需要我們在演一場,怎麼殘忍怎麼來,把氣氛先烘托出來,到時候我散播的一些資訊,才會起到它應有的效果。”
“嗯嗯嗯。”
三人一臉的茫然,但並不妨礙他們點頭,聽藍季軒的話照做就行。
“可我們就三個人。”花逸仙扳著指頭數道:“五個挑戰的名額,難道還有僱兩個人嗎?”
“四個人。”藍季軒用扇子指了指身後。
花逸仙扭頭看去,神色嫌棄。
九重仇靠著一顆大樹上,面無表情的低頭打量手中木劍。
感受到眾人的視線,九重仇點了點頭,就在也沒有多餘的動作了,繼續盯著手中的木劍,也不知是不是能看出花來。
“那也還差一個呢?”花逸仙雖然不情願,到也沒反駁。
“還有四天,穆安的傷應該養的七七八八了,是不是能喊他在出場一次?”冷凝痴提議道。
“可他已經受很重的傷了。”
水淼淼出聲道,她想,如果去說,小哥哥肯定會答應,可人家都已經自殘過一次,在讓人家來一次,是不是有點過分。
“這也沒有辦法,若僱人,便要考慮暴露的風險,在說這次我們是演,用上一點技巧,完全不用真的見血。”
行吧,藍季軒都這般說了,水淼淼也沒有理由拒絕,“我們在去食堂打一份菜,我給小哥哥帶去,順便問一下他願不願意。”
“那就這樣定了。”
藍季軒胸有成竹的一錘定音道,看來解決謠言的事情指日可待了,水淼淼臉上也多了些笑意。
“那我們走吧!”水淼淼說道,聽聲音,這林子似乎有旁人來了,繼續留在這,也聊不了什麼了。
打了菜,回去繼續照顧小哥哥了。
“在等等。”藍季軒起身,看向九重仇。
只見九重仇很坦然的從身後掏出了個麻袋。
“你們?”水淼淼眯著眼,打量著九重仇手中的麻袋,“是不是揹著我交流過了。”
“這個到沒有,花兄沒法和九重仇面對面交流。”
“嗯。”冷凝痴附和道:“只是花公子在與我們商量不知去那找麻袋時,九重仇正好路過,說他有麻袋罷了。”
“你們是真準備套吳高建麻袋了!他那麼快就恢復過來了?”
“是啊,我也沒想到,此人臉皮如此的厚。”冷凝痴不爽的道:“聽聞他今日又在比武臺上調戲了位女修。”
“我若早知道,解決流言需要走殘忍路線,我當時就該給他打成二級傷殘!”水淼淼躍躍欲試的問道:“我們去那逮他?”
三人聽聞,相視一笑,留水淼淼一人一頭霧水。
“就在這。”藍季軒收起手中扇子,望向腳步傳來的方向,笑的溫和······
:()被迫修仙的我只想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