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花逸仙不服氣的道:“我們一起查出來的,司望憑什麼不提我們!”
“那是我與他一開始就商量好的。”
藍季軒加重了語氣,瞥著花逸仙。
本來都說的很好,藍季軒並不想出這個風頭,查出結果後,就讓司望去說,不然自己為什麼要費盡心思的把司望拉入戶。
花逸仙這個口無遮攔的到好,上去一句話,把一大家子人全圈進去了。
“所以,我被請來是這個原因?”
水淼淼神情不善的看向花逸仙,若不是人多眼雜,她絕對沖上前去咬花逸仙了。
自己的早床,自己的安生日子,自己還沒有吃早飯!
“是啊,什麼這事本是被三水發現的,我和藍季軒查的,不過就帶一下司望,怎就全是他的了。”
當時藍季軒是真想將拳頭塞進花逸仙嘴裡。
他已經努力將存在感降到最少了,可花逸仙還是什麼都不想,一心就想站到前面去,跟司望並排。
一鬆手準跑。
但這又不是什麼好出的風頭,查問題查到屋子主人了,也是少見。
“大家靜一靜!”
厲嘯英起身,擺著手。
“今天請大家過來,就為一件事,審判玄都居士。”
水淼淼瞬間瞪大了眼睛,跪地上的人竟然是玄都居士,桃花源的主人!
望向藍季軒,你們怎麼查出他來的?
扇子敲著胸膛,藍季軒搖了搖頭。
水淼淼以為是一會兒在說,其實,藍季軒的意思是他不清楚。
一開始線索還很少很雜很無用,但突然,就像猶如天助一般,線索就被擺在了眼前,甚是清晰。
藍季軒是覺有乍的,但架不住花逸仙還有司望,這兩個人還是挺像的,比如都愛出風頭。
少數服從多數,於是他們三人罔顧宵禁,夜間按著線索查去,將玄都居士逮了個正早。
當然人不是他們逮的,就怎麼巧,一行巡邏人員路過。
不然就他們三個人怎會是玄都居士的對手。
“玄都居士,危害新人,吸血養丹,被森羅宗司望所查,先將其拘拿···可有異?”
水淼淼拉著藍季軒的袖子,“他就不能說點白話文嗎?我完全聽不懂。”
“就是玄都居士,得一丹方,需要用到大量鮮血煉製成丹,可以,可以”藍季軒有點說不下去了。
“可以什麼啊?你倒是繼續說啊。”水淼淼搖著藍季軒的袖子,不帶這樣吊著人的。
“就壯陽的!”
花逸仙見不得藍季軒磨磨唧唧的,替他回答道。
“我去!”
水淼淼喊出聲,被藍季軒一把捂住嘴。
水淼淼自己也是想去捂嘴的,慢了一步,就蓋上了藍季軒的手。
藍季軒想要收回手,而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的水淼淼,就一直抓著藍季軒的手,略過中間的藍季軒,勾著脖子,與花逸仙交談著。
“那麼多人貧血,斥重金給食堂裡的飯菜下亞鐵粉,我還以為是有什麼驚天大陰謀,結果就是因這般齷齪的事嗎!你們搞清楚沒!”
“當然弄清楚了,你懷疑我可以但總不能懷疑藍季軒啊。”
花逸仙拍著藍季軒。
“別碰我!”藍季軒瞪了眼花逸仙,若不是他的手還在水淼淼手中,他絕對打上來了。
“我存疑。”藍季軒沒有順著花逸仙的話說下去,“但司望用過他們司家審訊人的術法。”
“對呀,都上司家術法了,還存什麼疑。”
反正藍季軒沒有開啟自己的手,花逸仙就像沒聽到他的話一般,扒拉的可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