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程衛仰面倒地,問話便告了一段落,水淼淼依偎在月杉身旁,不住的道,“哇,這招神了,厲害啊!”
程衛是月杉問出來的名字。
月杉問什麼,程衛就回答什麼,都不帶一個磕巴的。
月杉半闔眼,揉著眉心,嘴角含笑,接受著水淼淼的誇獎。
“這術法我能學嗎?”
“這,應該不能吧。”月杉琢磨著,要不問問闇月。
水淼淼卻不過隨口一說,抱著月杉的肩膀,親暱的道,“無所謂啦,有月杉你不就行了嗎。”
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水淼淼都知道了,便也沒有了一開始的急切,與月杉打鬧了一會兒。
見月杉面露疲憊,方才收斂心神,望向地上的程衛。
說起來,坐忘峰走水,跟程金枝關係還真不大。
刁高的主意,畢竟上回沒有找回面子,而後又看見萱兒出來學習了,且底氣似乎更足了
明明是個奴,過的比自己還要瀟灑,刁高忍不了。
就威逼沒有利誘,在刁高的指揮下,程金枝的兩名護衛便一起把萱兒給綁了。
程金枝對自己身旁人的佔有慾是很強,但也寵的很,這要吹點枕邊風,他們可討不到好。
但他們只綁了人,火是刁高一手點的,看來是享受作惡的感覺。
反正也就是個下人,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刁高不覺得會惹上什麼麻煩,殊不知他惹的就是古仙宗裡最大的一個麻煩。
程衛不是綁萱兒的人,只是聽眾人聊天知道的,當然名字程衛也說了。
同時水淼淼還問了些旁的,小小的滿足了一下自己的八卦之心。
真實情況,比九重仇聽聞的還要刺激呢。
“這人要怎麼處理?”坐在亭下的月杉隨意掃了一眼,“要不丟外面去?”
水淼淼搖搖頭,站起身,走向前,慢慢笑了起來,說道,“送醫堂吧,我那有熟人。”
程衛雖然沒有綁萱兒,但也沒好到哪去,為非作歹的事也沒少助威。
“到沒想到程金枝又換人了,還是個新人。”月杉最近就沒怎出過落院,訊息也些落後,“那個叫刁高的,淼淼打算如何?”
“誰不喜歡嫩的呢,何況程衛不是說過嘛,程金枝有時也是會念念舊的。”
關於刁高,水淼淼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刁高這樣的囂張跋扈,離開不程金枝的原因。
毀了刁高的臉?
太普通了,抵不上萱兒所受之苦的三分之一。
且程衛也說了,程金枝對自己的前任也是大方的,分了也會照顧幾分,怎麼突然感覺程金枝人品還不錯呢?
錯覺,都是錯覺。
當初她還扇萱兒巴掌來著,至於為何沒了下文,程衛說,程金枝最近正謀算著給一個叫三水的人一點顏色。
看來是瞧不上萱兒。
刁高、程金枝,終還是一丘之貉,不然鑽不進一個被窩。
感覺從程衛這得到了好多訊息,水淼淼突然有點不忍心把他送到醫堂了。
“刁高那人,這次敢放火燒山,下次不知道能做出什麼更過分的,得想個一勞永逸的方法。”
月杉覺得殺掉最是一勞永逸了。
‘本座也這樣覺得。’闇月又在月杉腦海裡作妖了,‘到底是同族人,想法都一樣呢。’
‘你就不能安靜一天嗎!’月杉在腦海裡不耐煩的回道。
‘本座說本座的,你可以不聽啊,把你這想法告訴她,然後就可以開始制定計劃了,野獸吃掉也是最毀屍滅跡的一種了,你也是這樣想的吧。’
月杉不否認,她有這樣的想法,可是,‘我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