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一個個摸過那珠串,緩緩說道,“這劍真是好看啊,我曾一度以為它只是腰間的裝飾品,於是就錯過了尚可取下的時機,沒想到不聲不響,竟然是這般早就已經被珠鏈串起了,有點不爽呢。”
“呃,你在說些什麼?”水淼淼在一旁茫然的眨著眼,每個字她是都聽懂了的,但連起來她怎麼就不懂了呢。
藍季軒一笑帶過,雙手將懷歸日歸還,說起,“淼淼黃昏時不是又測過一次,變化不大,既然變化不大,那麼九重仇就沒有想躲的意思。”
“他若不想躲,賢彥仙尊怎會找不到他。”
“他若想躲淼淼,此刻就不應該在原地了。”
九重仇躲是肯定沒有躲的,他甚至都沒有與萱兒提上一句感受到的異樣,何況他能躲哪去呢?水淼淼總有辦法找到他的。
又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躲水淼淼,或許可能心裡一個隱秘的角落還在卑劣的希望水淼淼來找他。
“說不過你。”水淼淼敗下陣來,氣鼓鼓的,她也想過耍賴鬧鬧,但這功夫只對賢彥仙尊他們管用,藍季軒總是理智的,她還是不要丟人現眼好了。
怏怏的將頭倚靠到柱子上說著,“就算不急,這般悠閒的趕路也總有一種罪惡感。”
藍季軒輕笑著對此到不意外,淼淼心太善,甚至有時都會忽略了自己,不想過早說的話便也移到了此處,“若可能我自也希望越快越好,但看情況難點不是在路上而是落地之後,從咫尺鑑裡能得知似乎非我們一家在尋找九重仇。”
“好像說是仙盟的人。”水淼淼跟上藍季軒的思路嚴肅起來,站穩身形,因時間不等人又是尋找穆安,她急切過頭的都忘了這一茬了,“可為什麼呢?”
九重仇是脾氣犟,不是脾氣衝,少有惹事的時候。
“哪日情況聽起來,更像是與九重仇身旁女子牽扯上的。”
“應該是萱兒。”
“萱兒是?”
“我侍女吧。”
為什麼是疑問句?
看水淼淼委頓的揉著眉心,藍季軒暫消進一步打聽的意思,轉而說道,“晚間行船是必須的,為了隨時可能出現的戰鬥養精蓄銳。”
“嗯嗯。”水淼淼點著頭看向船艙,心累卻無奈的說道,“那我還是去打坐好了……”
就在九重仇白日因背上的劍突然一重,差點跪倒的地方,出現了一隊人馬,看腰間名牌,仙盟人士無異。
前去探路的人回來稟報,“前有一村莊,並無發現其它蹤跡與危險,但有活口七八。”
:()被迫修仙的我只想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