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刁高在發呆,回來的路上,他好像看到了月下仙子,踩著月華而來,留下讓人魂牽夢縈的香味,又翩翩離去。
心臟砰砰直跳,彷彿就要躍出胸膛,這算什麼,難道自己遇見自己的命中註定嗎?
就一眼,輕飄飄的一眼,他甚至都沒有看到正面,就一個背影,便讓人慾火焚身,難以自持。
越想靜越無法冷靜。
不行,他一定要在見那人一眼。
打坐的程山聽到門的動靜,本能的想要起身跟上,但想起刁高那噁心的威脅,便又坐了回去,重新開始運轉功法。
畢竟又能發生些什麼呢?大概是出去撒尿。
所以這人啊,一但想作死,上天都攔不住,就比如刁高。
隱隱約約看著刁高徑直朝自己所在地走來,水淼淼是震驚的。
我們做了什麼嗎?
應月杉要求,水淼淼全程沒出現,而月杉,也不過是低頭垂目的從刁高面前走過,跟路過那條街的普通人一樣。
月杉在一旁胸有成竹,甚至在看到刁高後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男人果然都不是個好東西。’
闇月在月杉腦海裡充當著旁白,‘你三成力都沒使用出來,就將這人迷的死死的,真是一個鐵打的廢物,著實有點配不上這計謀。”
水淼淼歪頭看著月杉,冷冷清清的側臉,卻有著莫大的吸引力,不愧是狐狸,水淼淼捏下自己的大腿,才收回視線。
不對,不能說是狐狸,那是對月杉的不尊重,但也不能否定,取這名的人,特點還是抓的很準的。
刁高已經停下腳步,面色通紅,神色不安的四處張望,月杉詢問著水淼淼的意見,“你打算怎麼做?我可以”
水淼淼皺了皺,打斷月杉的話,“直接打暈帶走。”
雖然有溫和的手法,但水淼淼斷不可能在讓月杉做些什麼了,那是在侮辱月杉。
‘聽起來她似乎有點生氣了。’
月杉還沒有反應過來,水淼淼用上風如薰,已經悄無聲息出現在刁高身後,手起刀落,人就兩眼一反的,暈倒在地。
眼看水淼淼乾淨利落,也準備完全,打暈後在上了層迷藥做保險,劑量都是算好的,保證刁高會在正確的時間段內醒來,然後又拿出符篆隱去刁高身形,準備開始搬運。
看起來好像已經無需幫忙,月杉被闇月的話吸引,“生氣,生什麼氣?”
‘說不定,是看你對旁人拋媚眼,心中不爽呢。’
月杉眼神一亮,有些緊張的問道,‘真,真的嗎?’
這可算是闇月這麼多年來,說的最深得月杉心意的話。
‘假的。’可闇月冷水也潑的快,“也可能是,嫌棄你······”
:()被迫修仙的我只想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