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拉到面前,“你何時改住紅雨軒了?你和符令君很熟?”
“應該還算不上熟,只是我有傷,傷上加傷,住紅雨軒哪,方便我養傷,也方便符令君照看。”
“照看?”庹炎君仿若聽到了個冷笑話,冷笑一聲,“一個瘸子自己生活都不能自理,還照看。”
“符令君他可懂醫術。”
“還醫術,他懂醫術怎不先給自己治治腿!”
“你是吃炮仗了嗎?”
我說一句懟一句,自己白眼都翻累了。
沒想到水淼淼會突然暴起,庹炎君被噎了一下,微微皺起眉。
“給你個忠告,別離符令君太近,他身旁的麻煩可不少。”
識時務者為俊傑,感到庹炎君有些微怒,水淼淼立刻換為笑臉,畢竟現在只要庹炎君一個想法,自己就將墜機。
“那請問燚夭靈君您打算將我送那去?我真的很累了。”
水淼淼額頭上滲著一層薄汗,在月光下,臉色慘白的捂住被庹炎君踹到的地方。
“你真太弱了。”
庹炎君皺著眉,他是強者,能與他說上話的自然都是強者,早不知該如何與水淼淼這樣走兩步就喘的人相處。
有時候他還是不太理解,聞人仙為什麼要收這樣一個徒弟,看著就煩,可時不時又會讓人擔心,就想讓人揪到跟前看看。
“那就紅雨軒。”
庹炎君一時也沒想到別的去處,畢竟醫術這種要與旁人接觸的東西,他可懶的學,學了也沒用······
,!
“還行,就是有一點內出血。”
紅雨軒的廂房內,符令君收回手,“我這正好有現成的膏藥,貼一劑,拔一下,在養養,應該就無大礙了。”
將膏藥拿出,放在水淼淼床頭,符令君控制這輪椅轉身離去。
視線落在門外靠在牆上的符令君。
水淼淼半夜醒來,離開紅雨軒他是知道的,但對於她去哪,符令君並不感興趣。
到是沒想到,不過一個多時辰,就又把自己弄受傷了,還被庹炎君送了回來。
出於好奇,符令君問道:“三水她是怎麼受傷的?”
聽到符令君的話,庹炎君突然笑了起來。
叫水淼淼三水,看來真是不算熟。
“我不小心踹的。”
彈著身上不知何時落到的花瓣,庹炎君勾起嘴角,丟下這句話,看都沒看符令君一眼,漫步離去。
望著庹炎君離去的背影,符令君心裡百味雜陳,這句話他到底該如何理解。
三水惹到庹炎君了?
但只被踹一腳是不是太輕了,別提還將她送過來,敲我的門,急慌慌讓我給三水療傷。
還有最後那個笑,又是幾個意思。
“我知道!”
待庹炎君走遠,雋器師不安分的在一旁傳音道:“三水她定是去勾引庹炎君,被庹炎君打了。”
你又是怎麼得出這結論的。
符令君沒有問出,雋器師就心有靈犀的解答道:“雖然不知這庹炎君有何魅力,但最近卻是有很多女仙追著他跑,三水說不定也是其中一員。”
“庹炎君打殺女修的事又不是一例兩例了,所以哥,這種水性楊花的女子。留著她做甚,早點扔出去好了。”
因著雋器師傳音,動用了靈力,符令君輕而易舉的控制這輪椅壓過庹炎君的腳,同時禁了他的音。
“你沒看出來追著庹炎君跑的都是合歡宗的人嗎?怎還扯上三水了,還有你也說是打殺,追求庹炎君的女仙可不是隻捱上一腳這般輕鬆,輕者經脈全廢,重者死無全屍。”
“還有記住,水性楊花這種詞以後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