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抓緊腰牌,輕了輕嗓,回答著賢彥仙尊的問題,“不用了,我處理掉一些事,會自己回來的。”
對這個回答,賢彥仙尊並沒有感覺到奇怪,“三個月,腰牌不得離身,本尊得隨時知道你的位子。”
“知道了。”水淼淼隨口應道,將腰牌扔進水盈隱裡,向洞門口走去。
可以為自己的小拇指報仇了,當發現水淼淼她並沒有離開映府時,含笑還以為這次無法假公濟私的弄死她了,沒想到會自己撞上來。
上天是眷顧我的吧。
“這大風大雨的,放奴家進去可好?”
水淼淼冷眼看著,在距離洞口五六步時,停下腳步,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女人的第一眼,水淼淼便感覺自己找到殺害大白兔子的兇手了。
這女人眼裡,盡是癲狂,若沒點不正常,也不會對一群無害的兔子下那種死手。
水淼淼搖著頭拒絕了對方,畢竟她也不知該如何去除這禁制,不過看起來,這禁制還算是結實的。
四目相對,含笑收斂笑意,敲著屏障的手,改為用細長的指甲劃過,最後在一點上,繞著圈。
水淼淼忽略掉含笑的舉動,屏障要是想破,自己也無力阻止,反而問道,“你叫什麼?”
不知名姓總是不好交流的。
“奴家含笑。”
“你:()被迫修仙的我只想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