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的君子氣節,以君子之道自勉作為行為規範,是從他們身上學到的,可若他們都違背了,那藍季軒堅持的又都是些什麼?
崇拜者,跌入塵埃,裹上不堪,是不能容忍的事,更別提,是藍季軒親手挑破的。
“休息一會兒也好。”水淼淼溫柔的道,手搭在藍季軒冰冷的手背上,繼續梳理著那紊亂不堪的靈氣,也算是能為藍季軒緩解幾分身體上的痛苦的,至於信念上的,她就無能為力了。
兩頰髮絲被汗水打溼,“多久了?”水淼淼詢問著停留在藍季軒眉目上的冰藍蝶。
冰藍蝶扇了扇翅膀,搖晃著翅膀,表示他不知道
“你真的很特別。”看起來已經是隻成精的蝴蝶了,卻不能與水淼淼有任何的交流。
冰藍蝶飛回到了水淼淼的發笄上充當裝飾,雖不知道時間,但也一定過了很久,可藍季軒沒有要甦醒的跡象。
禁地裡越來越暗,越來越冷,不適合修養。
牆上越發黯淡的光芒,好像只有藍家人觸控才有作用。
“要出去了。”
水淼淼說給自己聽,將地上那刻有‘復死人骨’的碎石,連同其它幾塊較為清晰的碎石塞到藍季軒懷裡,藏好。
這樣,他要去尋問儀灋公的話,也算有了證據,也就不用在捨命進來尋了。
雖然水淼淼不想這樣,不想讓藍季軒去,血脈親情容的下幾次猜疑?
但藍季軒不可能無動於衷的,只要醒來,第一時間,便定是去質問儀灋公。
而自己也需要知道,儀灋公是為了誰,不惜無視祖訓,欺上瞞下,毀掉石碑的,為其隱瞞。
水淼淼不想知道其中恩怨,什麼逼不得已,什麼無能為力,她只想知道是誰就好。
這個世界,不就是信奉血債血償嗎,藍家做了什麼無所謂,水淼淼只找那個白髮女子,要讓她,體驗一回簡褚、未央他們所經歷的所有痛楚罷了······
將藍季軒背起,水淼淼向來時的路走去。
很清晰,沒有破壞掉身上的血色紋路,不然她還要割藍季軒一次,
雖然出去不需要在舍一層修為,但這次沒有藍季軒的保護,單憑身上的紋路,穿過結界,水淼淼那明顯感受到強烈的排異反應。
雖然沒有刮骨疼,可那強烈的排異,也幾度讓水淼淼差點窒息,跌出結界外,水淼淼大汗淋漓氣喘吁吁。
水淼淼有點分不清楚是自己頭暈還是什麼,視野所見皆是黑暗。
原來外面已經被夜幕包裹,已經是晚上了啊。
:()被迫修仙的我只想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