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
見簡褚不回答,輕笑一聲,抬頭看向外面。
“啊!”
是一聲慘叫,簡褚下意識的回頭看,長長的指甲在臉上劃出痕跡,滲出血珠,僅半眼,頭就扳了回來。
他只看到一人,從一位鮫人的魚尾上拔出一根鐵棍,血肉魚鱗飛濺的畫面。
“你!”簡褚想破口大罵,下顎的手猛然收緊,將跪在地上的簡褚半拎了起來。
“本座在問你話,你就只能看著本座,本座再問你一次,你叫什麼,可不要讓本座再問你第三遍。”
簡褚尚未回答,她卻似發現一個好玩的東西,看著簡褚臉上那快恢復的傷口,起了興趣。
在差不多已經癒合的傷口上,勾了勾手指,重新繪製出更長更深的傷痕,血珠順著臉頰滴落,但沒過幾息就開始癒合了。
“會癒合啊,羨慕,都不會留疤的,既然如此那怕什麼呢。”對著簡褚揚起一個孩童般天真的笑容,抬頭朝外望去,打算在來幾個助助興,反正會癒合。
“簡褚。”簡褚掙脫開扼著自己下顎的手,直視著,一字一頓的道,“我叫簡褚。”
折磨自己無所謂,但那些鮫人···會癒合,不代表不會疼,鮫人血脈若微弱,傷口若來不急及時癒合,也可能感染死去。
“簡褚啊~好難聽的名字,配不上你這眼睛。”
主上直起身,風鈴隨即上前扶住伸出來的手,往外走去,“猶記得,本座曾經好像讓你們處理過一戶簡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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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的問道,記不太清楚了。
“是延城簡家。”風鈴回道。
“啊,是那個毀了本座鮫人淚的。”
回頭望去,簡褚以出其不意的攻擊過來。
四周藤蔓飛出,纏住簡褚四肢,按到地上。
“哈哈哈哈。”捧腹大笑,好像看了一場笑劇,“眼神都變了,好嚇人~你是延城簡家的漏網之魚嗎?”
簡褚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他沒想到,能在今日找到屠門仇人,可他卻無力反抗,就連此刻的怒目圓睜都像個笑話。
“誰告訴本座死絕了的!”一掌打飛身旁攙扶著自己的風鈴。
風鈴不敢呼疼,立刻爬起來,跪伏在地,快速回憶著,忙不迭的道,“是含笑和杏姿袇。”
“可是含笑已經死了,那就杏姿袇吧,加賞她,延城簡家當初既然毀我鮫人淚,現在就讓他們後人來補償本座吧。”
“你做夢!”簡褚怒吼道,他雖身負最純的鮫人血脈,但終是一個人,是不可能流出鮫人淚的,除了那一顆,贈於水淼淼的那一顆、
“哼。”一聲冷笑,帶著無盡的寒意,簡褚看著被壓在外面,各色赤裸的鮫人。
“知道你不可能流出鮫人淚的,但總有人能為本座流出來,只需要一個純種鮫人,來進行交配就好。”
輕描淡寫的聲音,讓眾人如墜冰窟。
“醉蝶這事交給你,本座要見到最好的鮫人淚,二十七顆,一顆都不能少······”
:()被迫修仙的我只想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