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非離怎麼了?”斜陽心底一慌,說不出什麼感覺。
嬋嬋嘆口氣,開始又多嚴重說的多嚴重。
“哎,顧小姐,你有所不知。非離這身體啊,過去一年算是毀了。自從你走了之後,他就沒有一天是清醒的,除了喝酒就是喝酒,要不就晚上熬夜加班。
他七歲那年不是受過很嚴重的傷嗎?當時被打的剩下半條命,那時候眼睛傷了,身上也有骨折。現在舊病復發,連醫生都說了,他這身體如果不注意的話,很快就要坐輪椅了。
但是我們怎麼說都沒用,他上次暈倒是十年前了,那時候他剛從美國黑市出去,誰知道這次又暈倒了。”嬋嬋說完,輕輕拉著斜陽的手,語重心長的開口,
“顧小姐,孟非離過去一年的境況我們這幾個朋友看到清楚明白!他是真的喜歡你,你自己考慮清楚了,是不是真的不能接受他?”
嬋嬋說完,擁有它,轉身去了孟非離的房間。
斜陽不知何時握緊了拳頭,身子貼在冰涼的牆壁上,寒氣滲透到身體每一處。垂下的眸子頭一次閃過一絲頹然的光芒。
孟非離的痛,莫名揪著她心底。
一貫是清冽安然的瞳仁,在此刻波動的厲害。
斜陽在外面等了一會,不一會嬋嬋出來說孟非離已經醒了,私人醫生來過,說他還是老毛病,上次眼睛出問題還沒好利索,這幾天估計是受了刺激才會加重的,多注意休息就沒事了。
如此一來,今天一天的會議也都取消了。
“你不進去看看他?”嬋嬋認真的看著斜陽。
“不了。我先回房。”
斜陽擺擺手,似乎進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只知道自己現在心很亂很亂,有很多擺在面前的情感看不真切,眼前就像是蒙了一層薄霧,朦朧且模糊。
……
房間裡面,孟非離看到嬋嬋一個人走進來,眸子一沉,似乎什麼話都不想說。
付光明在一旁張開口,還不等著說話,孟非離突然冷冷的來了一句,
“只要她不能用來試探我任何事情!昨天晚上的事情再有死二次,我不會跟你講任何兄弟情義!”
孟非離聲音很冷,像是冰凌一樣一瞬紮在付光明心頭。
付光明臉色一白,明白孟非離這話是說給他聽的!
昨晚他故意安排那兩個副手坐在顧斜陽身邊,今天一早聽說那兩個副手遇到麻煩了,一家子都牽連進去了,付光明已經隱隱猜到是孟非離背後動手。
昨天那場飯局,斜陽跟他一前一後的消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宋秘書後來直後怕,一直對付光明賠著笑臉,說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lm的顧小姐跟孟總是朋友,多有得罪!
付光明當時冷著臉什麼都沒說,他確實沒想到,如非離這性子,不動情則以,一動便是地動山搖!任誰都無法撼動他要的結果!
付光明看到此時的孟非離,突然明白了一點。
孟非離這輩子算是栽在顧斜陽手上了,他這個朋友想拉他出來根本是不可能的。孟非離能說出剛才那句話,就是對所有人宣示了他的心。
非顧斜陽莫屬!
不一會,外面響起敲門聲,嬋嬋說是lm的人送來果籃看望孟非離。
孟非離放下檔案,摘掉眼鏡做起來。看到進來的人事曉泉,眼神一暗,一抹失望夾雜著憤怒一閃而過。
他頭部抬眼不睜,一切都交給付光明去處理。既然不是斜陽來,他自然是一眼都懶得看。
曉泉也是戰戰兢兢的進來,斜陽那邊什麼都不肯說,可姐夫偏偏要她送果籃看望下身體不適的孟總。曉泉硬著頭皮進來總統套房,見孟非離神情冷淡,付光明也黑著一張臉,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