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瞪他一眼,“又餓了,你是餓死鬼投的胎啊,行,吃麵條好不好,我去給你下麵條。”
簡正陽環住小兔的腰不讓她動,“老婆真不乖,每次都裝傻,老公餓了,可不想吃麵條,麵條再多也喂不飽,老公要吃的,是老婆。”
“喂喂,現在還沒天黑呢。”
“等我們做完就天黑了。”
“等等,等等……”
“老婆你真多話,等做完了再說吧。”簡正陽直接用嘴捂著小兔想要抗議的嘴,讓她只能唔唔表示抗議,關於這個唔唔聲,他直接把這理解為寶貝老婆的動情呻吟,刺激得他更加的激動,在簡正陽如火的熱情下,小兔如何招架得住?沒一會兒就被簡正陽順利的吃進肚子去了……
陳芳被送進了精神病院,在夏朵的暗示下,精神病院的護士對她進行了特別的照顧,用她的話來說,沒個四五年的,是醫不好她的病,而她的家屬,白正義這邊不知道她在哪裡,她原配那邊,大兒子不到兩天就傳出襲警,重判,原配呢,沒錢救兒子,連飯錢都沒有,本來就有賭的惡習,結果一晚上輸了十幾萬,被人追殺,無奈之下,找不到陳芳,只好找兒子,大街上打破人家巡警的頭(可憐又無辜的巡警),如願的進了警察局。
他想著的是自己就算在警察局裡呆個一兩年的也沒關係,反正這裡有吃有喝的,卻忘了自己惹上的是高利貸,這些人要錢不要命,能在這個城市活下去,沒有點自己的人脈那怎麼行,還有那個被打破的頭的巡警,雖然監獄這裡他管不著,但好歹也是同行,人家自然是要給同行面子的,所以,陳芳原配到了監獄,日子,可比外面要難過得多了。
可惜此時容不得他後悔,因為這裡可不是他想來想走就走的,特別是在有人特別關照的情況下,要知道,像他這樣也沒有什麼別的後臺也沒有什麼別的家人的,就是真有個什麼事兒,那也沒有人說得準的嘛。
解決了這幾顆大毒瘤,小兔心情開心了好幾天,不過沒過幾天她就覺得沒事情做真的是件折磨的事情。
倒是她閒不下來,而是沒辦法閒下來,房子裡就自己和簡正陽兩個人,隨時接受著他的騷擾,小兔甚至已經有些後悔從簡宅搬出來了。
不管她是看電視,玩電腦還是看書,簡正陽的魔爪無處不在。
“喂,你給我消停點。”
“老婆,想要。”
“自己玩去。”
“不會。”
“看AV。”
“沒興趣。”
“不管你幹嘛,總之別碰我。”
“碰別的女人呢?”
“你想死是吧?”
“所以老婆,反正現在沒事,我們來玩玩嘛。”簡正陽強硬的搶過小兔手上的書,一把將她壓在身下,不等她抗議,直接堵住她的嘴,用自己熱情來溶化她的身體,難得他們搬回來住了,他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現在又沒事,除了和老婆親熱,他想不到別的辦法渡過休閒時間了。
“唔唔……”小兔的抗議聲……無人理會……
這樣的情景,幾乎時時刻刻都在上演,每次被簡正陽吃幹摸淨後,沒過多久他又會湊過來,什麼每晚幾次的限制,在他的嘴裡,就成了那是晚上的限制,現在是白天,不算,氣得小兔想拿書本來砸他,同時也無奈的覺悟,要真鬥起來,自己玩不過他,於是小兔只好祈求簡正陽的公司有事,這樣他去處理公司的事,自己就輕鬆了。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小兔的祈禱,簡正陽的電話還真的響起來了,是一個在北京的合作伙伴打來的,說什麼剛好在這個城市出差,知道簡正陽在這裡,就邀請他和小兔去吃飯,人家都已經在這兒了,當然不能拒絕了,而且這個合作伙伴也是公司的一個大客戶,加上小兔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