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還要多提防他們才對,他倆野心不小,我聽說他們倆在私下運作,尤其是他,到處在封官許願,好像公安局是他說了算,根本沒有把你放在眼裡。”張相冀說。
“我心裡自然有數,他們的用意豈能不知道,無疑是在利用這一事件製造事端,是想把我打趴下,好達到他的險惡企圖,只是耀章要受些委屈,必須在盡短時間內把事實調查清楚,雖然知道這是誣陷,但要有證據說話,絕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馬勇生說。
“明白,你放心,我會把事實那清楚的,這點伎倆還瞞不過我的眼睛。”張相冀說。
張相冀走後,馬勇生獨自一人在思考著剛才所發生的事情,這件事情使他感覺到,這絕不是一起偶然的事件,有些事情已觸及他們敏感的神經,他們已經坐不住了,私下裡秘密活動著,孫耀章遭暗算已是無疑,對手的險惡陰謀企圖是在向他挑戰,看他怎麼處理此事,不然他剛上任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一定要徹底查清內幕,不能讓對手有喘息之機。
現在不知鄭萬江那邊的情況怎樣,想到這裡,他撥通了鄭萬江的手機,但是無法接通,他估計山裡沒有訊號,不然鄭萬江不會不和他溝通案情。
鄭萬江在回來的路上,一邊開車一邊同黃麗梅交談著,鄭萬江的手機響了,這時才想起手機在山裡有時根本就沒有訊號,無法給他打電話,他拿起電話一看,是馬彪打來的,裡面傳來馬彪急切地聲音,把孫耀章的情況和他說了。
“什麼?孫耀章怎麼了?強暴婦女,這根本不可能,這肯定是個圈套,馬局長怎麼說?”鄭萬江著急地問。
馬彪在電話裡說了什麼,黃麗梅不知道,只能靜靜地看著鄭萬江,從鄭萬江的說話表情裡,意識到孫耀章發生了什麼事,而且情況嚴重,她的心跳不由加快。
“行了,我知道了。”鄭萬江說著把車停了下來,示意黃麗梅駕駛車輛,自己坐到了車後。他撥通了馬勇生的電話,詢問了孫耀章的事情,馬勇生把情況跟鄭萬江說了,又問了他們倆的情況,鄭萬江把調查情況跟他說了,並告訴馬勇生他們明天晚上到家,馬勇生叮囑他們一定要注意安全。
鄭萬江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一看是胡治國辦公室電話,他這時來電話是什麼意思,他接通了電話。
“萬江,你這兩天在幹什麼?手機總是打不通,我的心裡很是著急,不知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裡面傳來胡治國關切地聲音。
“胡政委,是這麼回事,我去了季菊的老家,想調查一下她的情況,哪裡是個偏僻的地方,手機沒有訊號,所以無法和您取得聯絡。”鄭萬江說。
“情況咋樣,收穫如何?得到什麼線索沒有?”胡治國問。
“沒有得到有價值的線索,根據他家人的反映,我們去了季菊以前常去的地方,但是依然沒有她的訊息,估計她是攜款躲藏在一個極其隱蔽的地方,不過您放心,她是跑不掉的。”鄭萬江說。
“這事也不能太著急了,早晚有一天會抓住她,一個女的能有多大的本事。萬江,家裡出了點事,孫耀章出事了。”胡治國說。
“他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是不是受傷了?傷的嚴重嗎?”鄭萬江著急地說。
“你不要著急,聽我把話說完,是這麼回事,他在辦案回來的路上,遇見兩個年輕的女人,他見色起了歹意,借修車之機,企圖強暴那個女人,結果被同伴發現,報了警,他被困在車裡無法脫身,只得束手就擒,目前已被停職接受審查,沒有想到他是這樣的人,真是不可思議,要想幹這事也不能這樣魯莽。”胡治國說。
“胡政委,這裡面是不是有些問題,孫耀章絕不是那樣的人。他也不可能這麼犯傻,這樣罪過可不輕,會毀了他一輩子,一定要把情況弄清楚。”鄭萬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