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知道……戰爭……”

大概與士兵相比，指揮員們總是知道更多的東西。雖然現在已經收不到什麼一線通的廣播，但小道訊息軍官總比士兵們聽到的多。

“難道是芬蘭或者說波蘭方面……”

心中想著時候，他已經離開了舒適的椅子。當然，他不是打算做什麼決定，又或者發什麼警報。

眼下作為一個下級軍官，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立即要通自己長官的電話，把這個新的情況報告給他。

也唯有如此做，才是完全正確的。因為作為一個充滿了前途的指揮員，他不能冒著上軍事法庭的危險發出警報，從而斷送了自己的前途。

可是戰爭實踐往往是檢驗一支軍隊最直接最有效的手段，否則那些會在辦公桌後的軍事家們研究的理論，不過是些無聊的閒話。

眼下戰爭檢驗的結果是，官僚橫行的蘇聯軍隊，已經不再能夠承擔保衛蘇聯國家的使命。

海面上，一些掠海飛行的“小惡魔”——“剃刀旋翼攻擊機”，它們的飛行軌跡如同眼鏡蛇突然揚起的脖子。

戰場的制資訊權，永遠是戰爭行動的第一步。雖然波蘭人並不明白這些在中華聯邦早已經形成了教科書的軍事理論，但他們也明白，想要攻擊波羅的海艦隊，那麼突然毀滅它的前哨，就是一個最為重要的攻擊行動。

因此一些被轟炸機拖曳的，來到蘇聯對空雷達邊緣釋放的“剃刀旋翼攻擊機”在經過了長時間的掠海飛行後來到了蘇聯西部邊境的前哨。

在這黎明即將到來的時候，波蘭人的攻擊行動開始了。每三架剃刀組成的攻擊小組對付一個目標。

它們分別是對空雷達、遠端通訊裝置、指揮中心。

為了這個目標，這些剃刀進行的全部是單程飛行。完成攻擊之後，他們只有躲藏在島上的山區裡，等待後續部隊的救援與空投。

黎明，“籃子”拖著桔色的火焰，帶著死亡之神從天而降！

19章　紙的老虎

“我們受到了攻擊，我們受到……”

蘇聯波羅的海艦隊在拼命向莫斯科呼救，晴朗的天空裡，成群的轟炸機正投下它們攜帶的炸彈或者魚雷。

從被炸彈的爆炸震得嗡嗡響的玻璃窗裡，可以看得到戰艦上騰起的烈火。魚雷爆炸的形成的水柱後面，是水兵們拼命抵抗的身影。

雖然官僚主義早已經使英勇善戰的蘇聯紅軍失了靈魂，但融入俄羅斯軍人的傳統，卻使他們即使面臨這樣的攻擊，依然不會輕易放下手上的武器。

“這是斯大林的另外一條命根子，這剁完了他狗*日哩不就成太監了！”

這話並不是出自於波蘭軍人的話語，他們也說不出來河南話。趕到前線的程天雲，在蔡鍔那兒軟磨硬泡下，終於可以再度拿起武器。

“我的中將先生，絕對不許參戰，僅僅只是作為觀察員……”

這是蔡鍔給程天雲的直接命令，然而這個傢伙就可以把這條命令給辦成這個模樣。

蜂鳥輕型直升機可以搭載四名突擊隊員，又或者加持火箭巢、機槍吊艙。

坐在飛機側面的程天雲謝絕了，飛行員要他坐在機艙裡的邀請。在他眼中，還有什麼比坐在特戰直升機上，手上端著武器更加閒情逸致的選擇呢！

從他這兒使用望遠鏡可以看得到，一架架“神風”多用途轟炸機正在俯衝，又或者投下一枚枚魚雷。

完全的空中攻擊，使那些地面上的炮火沒有了抵抗的能力。

海上魚雷白色的航跡與空中炸彈的尖嘯聲裡，一艘艘蘇聯紅海軍波羅的海的戰艦被擊沉在港口。

而更別出心栽的是，一些在戰場上低空疾行的剃刀，向戰艦射出連串的火箭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