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短暫的子彈飛過的聲音裡,勇敢的人在對方狙擊手的打擊下倒下去。這使大家明白,這個碉堡已經無法再固守下去了。
“走……快走……”
士兵們擁擠著,逃進碉堡後面的通道里。可在這時,碉堡的射擊口那兒傳來的火光的閃爍。
“呼……”
“啊……我的上帝……”
最後計程車兵面對著那高溫的火焰,雖然他的嘴裡發出了恐懼而又絕望的叫聲,但他還是一把著上防火門,接著在火焰臨體的一瞬間把把手徹底關死。
“萬歲……”
外面的倖存的朝鮮又或者日本這時已經混在了一起,反而最好的交流語言卻變成了中文。在中華聯邦成為東方的主人時,中文是整個東方甚至包括部分西亞國家的教育體系中,必須掌握的一門學起來艱難的外語。
火焰從碉堡的幾個射擊口裡衝出來,面對這樣的情景,一直被這些碉堡傷害的朝鮮又或者日本士兵喊叫起來。然而,他們的興奮之情沒有來得及造成任務喧囂,就面臨著對方的炮火打擊。
逃進通道里的美軍士兵,從固定在牆上的電話那兒呼叫炮手。
“**哨位已經失守,我們需要炮火……”
隨著他們的呼喊,一直隱藏在炮火反斜面的,120毫米迫擊炮立即就做好了炮擊的準備。
在快速戰線裡,120毫米迫擊炮的炮位往往被大家形容成“罐頭”。“罐頭”形狀的炮位裡,四周的牆壁上,全都是鋼筋水泥製造的彈藥筒。在發射時,炮手們只需要用曲柄把頭頂的擋板挪開,其後把從牆壁上取來的彈藥放入炮口就完成了發射。
炮彈發射出去的下一秒,頭頂的擋板就在彈簧的力量下,再度合上。這時就算是大口徑火炮命中附近,只要沒有直接命中,對這些炮手們也沒有任何影響。
而且這些隱藏在地面水泥炮位裡的迫擊炮,發射的時候又沒有什麼炮口焰,這些條件使它們躲過了日本海軍艦炮的多次覆蓋射擊。
“日、日……”
這些聲音使碉堡外面,那些日本又或者朝鮮的老兵們緊張起來。他們一個個就地滾倒,迅速把身體藏在碉堡前面,被炮彈炸得坑坑凹凹的彈坑裡。
“趴下……迫擊……”
“轟轟……”
連串的爆炸,把人的隔膜在一瞬間撕開,一些熱哄哄的鮮血順著骯髒的臉頰流淌下來。一些年輕的沒有反應過來計程車兵,就站在空地上被炮彈的碎片撕開。屍體的殘肢與那些被炸起來的,如同棉絮一樣的泥土一起落到那些拱到彈坑裡的人的身上。
“啊……我的媽呀……”
猛烈的爆炸裡,縮在彈坑裡的人慘叫著,釋放著自己心中對於死亡的恐懼。可在這暗無天日的死亡的彈雨中,生命卻又是何等的脆弱。
隨著迫擊炮炮彈的爆炸,天空裡巡邏的“神風”多用途轟炸機在天空裡鷹眼的引導下俯衝下來。一枚枚的航彈投向那個已經被多次攻擊過的,迫擊炮的炮位。
從航彈的電視引導鏡頭裡,戰機上的武器引導員看得到那如同月球表面一樣的,到底都是彈坑的土地心中不由感覺到非常詫異。
“這些美國佬居然如此堅韌,居然能夠在那樣的轟炸下依然能夠活下來。”
實際他哪兒知道,那些炮手們在發射完指揮的彈藥數之後,就會立即離開炮位,躲避到地下更深處的防炮洞裡。特別加固以及有緩衝設計防炮洞,只要沒有直接命令,即使是戰列艦炮彈的爆炸也不能傷害到他們。
不過,面對這種防線的時候,正應了中國人的一句話——堡壘最容易從內容攻破。隨著面向海灘上的碉堡與據點被陸續摧毀,一群群的朝鮮與日本士兵已經入侵到了美軍的地下通道中。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