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陸哥哥還把著我呢。經常還幫我擦背,像大哥哥一樣照顧我。”
趙初晴:“……”
這話趙初晴聽著就臉上火辣辣的,更別說做了。
這傻妮子,便宜都被沾光了還不自知。趙初晴搖頭嫣笑,而且總覺得陸風與一般太監不一樣,試探性問玄若:“玄若妹子,你陸哥哥,真的是太監?”
玄若一凜。
小肩一顫!
“我…我不能說。”玄若慌忙揚起粉嘟嘟的俏面搖頭,畢竟義父李公公關照她,關於陸風的事不能透露半句。
這話說來。
本就心思細膩,冰雪聰明的趙初晴一呆,當下似乎明白了幾分,心中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有欣喜,更多的是驚訝,回頭一瞧,目光透過斑駁的枝葉雜草,只見陸風正朝回走……
趙初晴恍然明白。
他哪裡是進來行方便的,分明是自己想方便,難以出口。他是替自己這個女兒家找藉口的。
日光正媚。
隊伍繼續朝陸韜紮營的地方行去,距離那地方有幾十裡地,加上隊伍還有不少甲兵是步行,估計沒幾個時辰,是到不了的。
一路上。
陸風坐在輦車前頭,有一句沒一句的與趙初晴鬥著嘴,看陸哥哥和趙初晴逗嘴,玄若覺得有趣。而心裡懷疑陸風是假太監的趙初晴,始終沒拆穿陸風是假太監的事實。
更是不解,這個假太監是怎麼進宮的?!
“怎麼突然問起我爹孃?”陸風好笑地看著身旁的趙初晴。
趙初晴迎著日光,眯著眼睛:“隨便問問,你不願意說拉倒。”
陸風在腦海中尋回那些記憶,臉色凝重道:“我對我爹沒印象,我娘杜五娘,她說我爹在我沒出生前就沒了。不過,我娘也很少提及我爹,她似乎不愛我爹,很反感我提及。”
趙初晴點頭,這倒是離奇。
在陸風印象中,的確是這樣。
而且。
孃親是個溫柔善良的農家女子,但似乎比一般女子多了幾分說不出的高貴氣質,這點連陸風自己都很奇怪,皺眉沉思。
一陣微風吹來,陸風眼睛被沙子迷住,不由揉眼睛。見他如此趙初晴心中一柔,咬了咬紅唇。
“你雖然沒爹,但至少還有娘。”
“我義妹祁玉兒,可是父母都被閹賊害死的,我爹為了不讓她難過,才收她做義女,叫趙玉兒。”說著,趙初晴抽出腰間絲絹,給陸風遞去:“————喏,你也別哭了。”
陸風:“……”
我哭個屁!
我是被沙子迷了眼睛。
陸風接過絲絹,擦了擦眼睛中的淚水,遞給趙初晴道:“真香。多謝大才女的絲絹。”
趙初晴臉上紅潤,美眸躲閃:“都被你弄髒了。我不要了,你…留著吧。”當餘光見陸風將絲絹塞入懷中,她心中欣喜。
“多謝!”陸風微微一笑,轉眸看向趙初晴白嫩漂亮的側臉,詢問那個將門後人祁玉兒情況,趙初晴幽嘆:“一大早,那祁玉兒又去找所謂的顏姐姐去玩了。”
陸風:“……”
老婆婆和那個傻姑娘,兩人關係這麼好?
京城。
池塘邊,水波盪漾,漣漪陣陣。顏挽瀾及腰瀑發,迎風飄舞,眯著美眸望著那邊的祁玉兒,祁玉兒抬起玉掌,砰的一聲,手掌與垂柳樹木相觸。
咔嚓!
樹木崩裂。
“嚯?”祁玉兒一蹦一跳,眼睛眯著了月牙:“好厲害,顏姐姐,你教的這招好厲害。你可以做我師傅麼?”
顏挽瀾微微點頭,傲人直拔的身段,搖曳生姿地朝前踱步。如睥睨眾生的天女,藐視蒼生:“看來你的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