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知道裂開沒。&rdo;陸八有些煩躁了,好不容易能下床。
&ldo;抱歉。&rdo;語氣中沒有多陳懇的道歉語氣。
陸八撇撇嘴,白痴才指望鼻孔朝天的人給自己道歉,只是抽出手,推了推他:&ldo;起來,好重。&rdo;
裡德稍稍抬起身子一些,陸八滿以為他這就直接讓開了,誰知前者只是伸出手,在他背後摸了摸,最後對他說:&ldo;沒裂開。&rdo;
&ldo;……&rdo;陸八差點就這麼一口氣提不上倒地休克。
裡德摸摸他的狗頭:&ldo;我會小心的,放心吧。&rdo;
……放心,放哪門子的心?陸八剛想說些什麼,豈知一張口竟然演變成一聲驚呼:&ldo;啊‐‐我艹,你大爺的狗爪子摸哪呢‐‐&rdo;
裡德這不是第一次接觸陸八的身子了,之前在生命之樹,其身上的敏感點方便的幾乎都被他摸了個透徹,此次自然輕車熟路,一路直殺敵人老窩,絲毫不拖泥帶水。
低頭輕咬溫濕的雙唇,借著昏暗的火光,清晰的看見身下人的雙唇因啃咬變得嫣紅,相交的唾液泛起的水光隨著火焰的跳動忽明忽寐,頓時連帶著一張普通的臉,也變得性感誘人起來。
手上工作不停,探入單薄的睡衣內捏住胸前的凸起,裡德這時忽然想起,這傢伙的睡衣還是方才自己親手幫換上的。
目光閃動,裡德勾唇無聲笑了笑。
這一笑笑的陸八毛骨悚然,一巴掌在裡德高挺的鼻樑上:&ldo;你笑個屁!&rdo;
這一來二去的爆粗很能說明陸八此刻緊張的情緒,裡德卻彷彿被取悅了一般,一把抓住那不老實的爪子,放在唇上,伸出舌尖舔了舔。
陸八的頭髮都豎起來了,卻聽見裡德若有所思的說:&ldo;你的睡衣是我剛才幫你換上的。&rdo;
&ldo;謝謝您啊。&rdo;陸八要哭了。
&ldo;現在又由我脫下來,如何?&rdo;感覺到手下的處男之身因為禁不起刺激而微微顫抖,裡德沉沉低笑,原本在辱尖上揉捏的大手改為輕慢畫圈。
陸八無聲啟唇喘息,最後咬了咬牙:&ldo;是麼,那還真是好巧啊好巧。&rdo;
直接接觸的揉捏讓他幾次呻吟就在唇邊最後被咬著牙生生嚥下,演變至最後,當男人的頭下移,冰冷的唇叼住另一邊凸起時,陸八終於猝不及防,慘叫一聲,
……慘叫一聲。
然後他還好意思羞紅了臉。
就好像方才他發出的事地地道道床上該有的聲音一樣。
裡德一愣,無奈地抬起頭剛想說他幾句,結果一抬頭,就對上那雙濕潤帶著不自覺動情的雙眸。
最後指責對方連都不會的調侃被堵在喉嚨裡,修長的手指探入身下人的口腔中,惡作劇似地輕輕摁壓,將慘叫聲化作細細碎碎的鼻音和喘息。
大手握住並不纖細的腰肢,常年來奔走的精壯透過手掌的觸感在默默地告訴年輕的帝王,手下的事一個來自火種星球的雄性。
也許他的意志力與抱負並不亞於自己軍隊中計程車兵,甚至是優秀的將領。
這樣的同位感,沒有毀滅裡德全身每一個在叫囂著佔有慾的細胞,相反的,每當想起這樣一件事,卻令身下的器官更加□脹痛。
想擁有這個人。
讓他在只屬於自己的身下雌伏,求饒更或者是哭泣。
就像佔領每一寸土地,奪取每一場勝利,平定每一次叛亂一樣&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