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的軍艦在中國的領水向中國人作戰,到處激起中國人的憤恨。”
維也特議員說:“過去由於中國缺乏團結,我們又有武器上的優勢,所以一艘炮艦就能在不小的地區內把中國人嚇得手足無措,但現在已不能這樣了。”
由於議員黨派背景不同,觀點的分歧是不可避免的。但總的來說,多數的意見是批評政府缺乏遠見,指責不該把軍艦留在長江。
就連一位美國聯邦調查局的官員聽到“紫石英”號事件後,都連說了三個“愚”字:人家打仗時你把軍艦開進去,是第一愚;受了傷又要派軍艦去增援,和中世紀英國人在剛果河上打土著人一樣,是第二愚;救不出,有吃有喝就留在那裡好了,而又要逃跑,是第三愚。
4月30日,毛澤東親自起草了《中國人民解放軍總部發言人對英國軍艦暴行的宣告》,駁斥了艾德禮聲言英艦有權入中國長江的謬論,斥責了丘吉爾“武力報復”的狂言。
回顧後果,不得不說二十三軍炮擊英艦是一件大事。試想,當時還沒獲得全國勝利,如此事件予帝國主義以口實,出兵干涉中國,不是沒有可能。所以引起毛澤東的高度警惕和重視。
但是,敢於炮擊老牌帝國主義英國的軍艦,又確實是替中國人民出了一口多年的惡氣,好不爽快。這也是毛澤東的一貫思想,所以他不但沒有責怪陶勇,反而很欣賞他,並記住了他。
“紫石英”號事件由於當時的國際國內的複雜局勢,中英之間舉行了多次談判,歷時三個多月,毫無結果,最終以“紫石英”號借颱風驟起,傍靠一艘客輪逃出長江而不了了之。
這是*建國前後第一起外交事件。它雖然沒有圓滿解決,但卻湧現和鍛鍊了*的海軍與外交人才。袁仲賢成為新中國第一批被派出國外的將軍大使,康矛召也走上外交舞臺,最後擔任起大使的職責。而支援部下向英艦開炮的第二十三軍司令陶勇,成為東海艦隊司令員。
解放初期,剛剛轉入海軍的陶勇將軍,多次對部下講起過這段經歷。他頗有感觸地說,當時我們不懂海軍艦艇的特點,也不熟悉國際訊號,派了一名不懂英文的排長,率領一個加強排登上了“紫石英”號,去看押這一大型“戰利品”。殊不知,應該封閉其航海室、雷達室、無線電室、彈藥庫、炮塔、武器裝備,讓它失去航行操縱能力、機動能力、射擊能力,我們的戰士僅牢記“一切繳獲要歸公”,站在甲板上等待上級來接收這艘兵艦。結果,這個步兵排全部被解除武裝,反倒成了俘虜的俘虜。最後,被“紫石英”號脅迫一艘民船遣送回來。這是一個深刻的教訓。
向西藏進軍(1)
彭德懷嘴上起泡,歷代從西北進藏的軍隊還沒有成功的先例。進藏部隊斷糧時已有不少人浮腫,吃了印度大米,浮腫的人更多了……
向西藏進軍毛澤東在訪蘇途中的決定
開往莫斯科的國際專列還沒出境,嚴寒已使車頭噴出的霧氣凝重得久久不散。毛澤東主席要去月臺走走,警衛隨後給他披上大衣。只走了幾步,他就有些鼻塞聲重了。以後他便不再下車,端坐著,望望車窗外的皚皚白雪,彈彈菸頭上長長的菸灰,喃喃自語:“西伯利亞……千里冰封呵,西藏大約也如此吧……”
1949年12月,在赴莫斯科的專列上,毛澤東做出進軍西藏的重大決策,臨行與送行的同志親切交談。這僅僅是開國後的第二個月,訪蘇途中,毛澤東的思緒從滿洲里到達喜馬拉雅山,像一條對角線斜跨中國版圖。西藏問題縈懷於心。遠的不說,就在建國前兩個月,以攝政勢力達扎為代表的西藏地方政府噶廈中的少數親帝分子,與英國人、印度駐拉薩總領事理查遜暗中勾結,想乘人民解放軍尚未抵藏而國民黨政權又面臨崩潰之時,把西藏“獨立分化”出去……而與十三世*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