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聖戰日,還能讓幾個出來的時候粉絲都沒認出來還是阿象帶頭喊了聲藝名才轟動全場的ser給毀了?!”
晝川叨著勺子,一隻手撐著腦袋,勺子一翹一翹地看著他家編輯上躥下跳地站在沙發上像美猴王似的跟元月社領導吵架——
“夏老師!”
“營銷部要賣書,賣《洛河神書》就不是賣了?”
“又不是年度清倉大甩賣!好好的書展請什麼ser又不是漫展,有這麼賣書的嘛叫人家笑話——我今兒看見新盾社的顧白芷了,您是沒看見別人那個眼神兒,我老臉都不知道往哪擱!!!”
“我不管!!!”
“夏老師,我不管啊——天塌下來,我家晝川老師要賣書!!!!”
“我家晝川老師”六個字成功讓坐在餐桌邊挖著冰淇淋看熱鬧的男人放下了勺子。
在初禮赤腳站在沙發上,一邊說話一邊憤怒地往天空中揮舞拳頭時,男人站了起來,大步走到沙發跟前,一把將沙發上站著的人抱起來——
初禮猝不及防騰空,“啊”地小小尖叫一聲,低下頭鼻尖輕輕擦過男人的鼻尖……她不確定自己的唇碰到他沒有。
下一秒,手裡的電話就被男人一把抽走,後者用肩膀夾著手機,順手將初禮放到了她的拖鞋上,把她往冰淇淋那邊推了一把,然後對著電話“喂”了一聲……
“夏老師?我,晝川——昂,書展我沒去,不知道什麼情況,下午香……初禮看了書展現場之後就等不及跑我這來了,怕今天這情況如果放元旦節那天會影響《洛河神書》正常銷售……”
初禮跳起來想搶手機,男人一把壓住她的腦袋。
初禮又掙扎著揮舞雙手想推開他,男人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大拇指摁住她的唇瓣,充滿深意地摩挲著壓了壓……同時,他一邊正兒八經地拿著手機打電話,目光沉澱地看著她。
效果是立竿見影的——
初禮像是遭了雷劈似的,立刻不敢動彈了。
“對,老梁搞這這事確實,本來有個赫爾曼我這已經徹夜難眠了,您受累給我跟營銷部託個話,就說是我說的:平時怎麼玩我管不著,元旦那天別搞我,不然以後都別合作了。”
晝川說完,又寒暄幾句,掛了電話。
把手機遞到初禮鼻子底下。
“搞定了,元旦節那天你不會看到任何一個ser佬。”
初禮接過手機。
“萬一……”
“沒有萬一,明天你告訴梁衝浪,那天我本人會去書展現場看著。”
“你不是不來嗎?”
“改主意了,放鞭炮吧,你不是想跟我過元旦嗎?”男人走回桌子邊,重新拿起冰淇淋的勺子,漫不經心道,“安心賣你的書,我在,亂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粗長麼有二更,麼麼噠。
大家不用理會一兩個人在那帶節奏,打個負分沒人理過一段時間又來打零分評祥林嫂似的碎碎念,我寫文七年了,早就過了被牽著鼻子走的年紀了……
就像文裡表達過的一樣,我也只想寫我自己想寫的東西——所以我尊重讀者,我會聆聽讀者的意見,看讀者的評論,但我不會刻意討好讀者。
我知道大家都想看掉馬,想看在一起,但是不是時候就是不是時候,我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真被罵兩句就火急火燎地把這些鋪墊那麼久的東西搬出來,那我之前都在圖什麼,我踏馬不白捱罵了?
嗯,就這樣,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