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除了他們幾個主子外就只有皇上了。
所以孩子的父親只能是他的這些親人們,再結合先皇那一意孤行的做法,實在不難猜出答案。
剛回到了瀾月閣,齊美人宮中的夏香就來了,她奉了齊美人的令來接那位自稱是尹江王之女的姑娘,嬋兒很疑惑,政王對這位義弟還真好…
等到夏香讓人將姑娘抬走之後,嬋兒看著她的背影,總感覺有些什麼是她忽略掉的。
義弟,宮變,還有剛剛政王聽到尹江王的時候那激動的表情,難道阿曄騙我?可他為什麼要騙我?如果他真的不想讓我知道,完全可以直說的…
嬋兒苦笑一笑,我自己在這想這些有什麼用,既然阿曄不希望我知道,我當初就不應該多問,雖然我沒說出口,可阿曄看的明白我是好奇的,也是想知道的,否則他不會說。
雖然他是騙了我,可始終是不想讓我以為他有事瞞著我罷了。
嗯,一定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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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套上好的杯具破碎,“你,給我跪下!”
司徒章的臉色此刻已經找不到詞來形容了,那宮女顫顫巍巍的跪下,杯子的破碎片扎入了她的膝蓋處,有絲絲的血跡滲出,她緊咬下唇,將即將出口的哽咽聲生生的憋在口中。
“有人進了我的書房你都不知道?本太子要你何用?讓你伺候在書房,難道就是為了讓你在這吃香的喝辣的嗎?一點小事都辦不好,你…”
司徒章氣的伸手去抓,卻發現手邊根本沒東西可以砸了,扭頭就看見書架上放的一個花瓶,伸手抓了過來,朝宮女扔了過去。
“啊!”隨著一聲驚呼,宮女和花瓶同時落地,結果花瓶碎了,宮女死了。
宮女是頭部正好磕到地上的碎片而亡的,她死的時候,雙眼大睜,正死死的盯著司徒章。
司徒章也沒料到竟然會這麼寸,她怎麼就這麼柔弱,砸她一下她就倒了?司徒章心情很煩悶:“來人,把這人給我抬下去,找個枯井什麼的仍下去。”
聽到叫聲而來的侍衛領命,抬著宮女的屍體走了出去,沒多久袁景真就進來了:“章兒,你怎麼可以還這麼任性?你現在的情況已經很嚴重了,你不知道規避,竟然還要頂風上嗎?”
司徒章見到舅父來了,委屈的說:“舅父,那還不是你養的那些個廢物辦事不力,如果他們能把那個叫寧褔的人殺了,也不會有這些事了。”
“章兒,這跟他們沒關係,雖然他們也沒做到盡職,不過起碼他們沒有出賣我們,畢竟出手救人的是龐丁山和賀一若。要說這世上有誰的功夫能跟龐丁山一較高下的話…恐怕非大盛國的宮卿冕莫屬了。”
“大盛國的宮卿冕?”
袁景真點點頭,“章兒,你放心吧,舅父是不會讓你被處死的,哪怕舅父帶著你遠走,哪怕我們多吃點苦頭都不怕,反正舅父是不會讓你出事的。”說完袁景走到書房的窗子旁:“章兒,如果要你放棄皇位,放棄榮華富貴,你願意嗎?”
“什麼?舅父…”
“章兒!難道這些還比不上你的命重要嗎?難道這些還比不上自由重要嗎?章兒,你說,你是希望沒命呢,還是希望終生被監禁呢?不管哪一個結果,舅父都會跟你一起,陪著你一起承受。畢竟舅父是你的舅父,若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呢!這個道理,章兒你也懂吧?只要你太子之位被廢了,那麼舅父就是你的幫兇,甚至可能是你的慫恿者。”(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七章 如何做人
司徒章閉上眼睛,許久他點點頭:“舅父,我懂了,對不起舅父,都是我的錯,讓你這般操心,如果不是我從來不聽你的勸阻,也不會有今日之事。”
袁景真和藹的一笑,“章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