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呢?”
那個大罵的青年當即噎住,臉色漲紅說不出話來。
小井會人數眾多,而且背靠日國第二大指定暴力團住吉會,實力強大,遠不是千川會能比的。
即便是千川會上頭的松葉會,在大型暴力團中也只是居於末流,而且由於某些隱秘的政治問題,近來的處境尤為艱難。
山形伍一陣笑,又朝大村謙一湊近了些,說:“謙一,你說你出走就出走吧,可為什麼還要往松葉會上靠呢?這種愚蠢的決定,可不像是你的作風啊。”
大村謙一臉色陰沉:“牧野會長,至少也是有底線的人。縱然千川會解散,我也不會像你們一樣連毒品都染指!”
“毒品怎麼了?”山形伍睜大眼睛,表情有些誇張。
“謙一,我始終不能明白,你為什麼會對毒品有這麼大的偏見?”他連連搖頭。
“保護費你也收,賭博你也插手,風俗店你也開,搶劫你也不是沒幹過……這些東西,難道都是合乎正義合乎法律的嗎?”
山形伍戳著大村謙一的胸口,一字一頓地說道:“黑幫頭目,大村謙一閣下?”
大村謙一看著他:“暴力團是一個收容器,收容了我們這些遊走在社會邊緣的人……毒品只會讓更多的人被社會拋棄,即便無關正義,這也觸及了政府對我們容忍的底線……”
此時此刻,在雙方黑幫聚集地不遠的拐角處,一輛計程車赫然靜靜地靠牆停著。
司機雙手放在方向盤上,不時緊張地四處張望。
林寒則不以為意地倚在座位上,半晌說了句:“他們帶刀打架,警察難道不管嗎?”
司機撇了撇嘴:“帶刀算什麼?你還沒見過帶燃燒彈的呢。”
“燃燒彈?”林寒也有些嚇了一跳。
“前幾年山口組內鬥,就在神戶玩過一次狠的,槍械、燃燒彈都用上了。刀棍之類的,確實不算什麼。”
司機緩緩說道:“一群為非作歹之徒,連澡堂都禁止紋身者進入,你覺得有誰會在意這些敗類的死活?像這種沒帶槍,又遠離人群的黑幫私鬥,警察才懶得去管。”
林寒點了點頭,沒說話。
從這點來看,華夏的治安水平,確實要高出許多發達國家,至少在惡性犯罪上是如此。
司機一邊警惕地張望著外面,一邊時不時地瞥幾眼林寒,心裡感到愈發奇怪。
一出手就是五十萬日元的華夏人,還能說一口流利的日語,怎麼看都不像普通人。
而且看他的神態,簡直完全不把小井會和千川會兩大地頭蛇放在心上,時不時還閉目養神……如此場景,讓司機對林寒的來歷感到十分的好奇。
雖然好奇,但他也沒敢多問。
畢竟是連黑幫都不放在心上的人,還是謹慎對待為好。
反正目前看也沒什麼危險,一趟車五十萬日元到手,也算是小發一筆橫財了。
……
“邊緣人……”
山形伍不以為意,似乎無心與大村謙一做這些爭論,他只是說道:“現在的形勢已經非常明確了,只要不出意外的話,自民黨總裁安倍**就會第四次出任內閣總理大臣,並將成為戰後日國的權力頂峰……”
“住吉會和自民黨的關係,你應該也是知道的吧?至於你的上頭松葉會,不過是一艘將沉的破船罷了……謙一,你可是聰明人,不會就這麼心甘情願地成為政治鬥爭的一個微不足道的祭品吧?”
大村謙一動了動嘴唇,依然沒說什麼。
山形伍這時又湊近說了句:“只要你願意帶人迴歸小井會,我就可以答應你,以後不向少年兒童出售毒品。怎麼樣?”
頓了頓,他接著又說道:“只要你回來,小井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