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好小佳人了。他扶著小姑娘,安置她坐下,又沏了茶,奉杯道歉:“都是我的人不得力,累你受苦,回頭我就重重罰他們,再讓他們給小夫人你賠罪。”
“糊弄誰呢,”顧家琪接過茶,放到几案上,站起身,手指尖直點他的胸膛,逼問道,“你還真把人都當成傻子是不是,我提著腦袋,是為誰辛苦為誰忙,你呢,藏著掖著,連句實話不給。你要真地把我放在心上,會三番二次讓人擄走我?你要真有心,你不會不告訴我,你們兩家的恩怨,我這是倒了什麼黴運,要碰上你這樣貼不熱的人?”
她太激動,話喊得緊,一陣猛咳,臉色漲得通紅。
秦東萊拿過茶水,喂她喝兩口,又輕拍她肩背,壓下咳嗽,他放下茶碗,緩緩勸道:“我這般混蛋,實在不值得你傷心。”
“你、你還氣我!”顧家琪嚷嚷道,“走,你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秦東萊嘆息,就算他本無意,當有女子奉上真心,哪能不動容。他把人摟在懷裡哄著,低語道:“不是不告訴你,那實在不是個好故事。”
很久以前,秦家堡與天山派互為武林一方名門。秦家有那麼一個先人,娶了天山派掌門的師妹為妻,成婚一載,就喜新厭舊拋棄髮妻另娶,卻怕激怒天山派,便把妻子關在堡裡虐待;訊息沒瞞住,兩家打打鬧鬧爭論不休。
後來,天山派姑娘再嫁掌門師兄,當時她身懷六甲,她的前夫一看那是他的孩子,堅決不准她改嫁,並宣稱他還深愛著髮妻。
雙方又打鬧,數月後,天山姑娘生產前期,她的前夫不知出於什麼樣的心理,誆騙前妻說想和平解決此事,卻藉機打死她,並自裁,留遺言要後人將他們葬在一處。
天山派掌門豈能同意,立誓,要秦家血債血償。
當時,秦家堡與武林盟主交好,又有錢,實力雄厚。天山派沒討得好掌門臨終之際,在山口立血碑,要後人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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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天山派門徒,他們的出師任務,就是拿秦家直系後裔的血,祭劍。
初時,顧家琪見到秦東萊傷重落座輪椅,便是天山首徒謝天放與王雪娥兩人出山的傑作。秦家堡血騎雖然重傷王謝二人,但最終被二人逃脫,後來為顧照光救下。
聞曉箇中事,顧照光曾親赴天山,為兩家開解恩怨,雖然不成功,但也討得天山靈藥,救回秦廣陵之命,也換取了秦家不再追殺王謝二人的承諾。
“說起來,秦家也算欠你爹一個人情。”秦東萊這麼說。
“呵,原來還有這樣的舊事在,哼,你小老婆欺負我的時候,怎不見你出來說話?”顧家琪噘嘴埋怨道。
秦東萊笑,颳了下她的鼻子,道:“真正得了便宜還賣乖。”
顧家琪得意地吃吃笑,勾著他的脖子,眼珠一轉,又不服氣地叫道:“她輸光面子裡子,那是她沒本事,哼,你就是心疼她,不疼我。我哪裡不如她,你說呀,你說!”
秦東萊用力按住她雙肩,止住她的亂動,取笑道:“這嘴噘得都能掛油瓶了。”
顧家琪用力一哼,撇過臉去不理人。
秦東萊取出青花瓷體的金錶,看看時間,道:“晚點我還有事。”他做勢要走。
顧家琪看他用著自己特別送的懷錶,立即笑開花,拉住人,道:“誒,誒,我還沒說呢。”
秦東萊含笑,等她獅子大開口。
顧家琪想了想,眨眨眼,很苦惱地請求道:“秦爺,我想不出來。要不,您給出個主意?”
秦東萊快意地笑,揉揉她的額髮,道:“真是個鬼精靈。”
顧家琪笑嘻嘻,不應話。她救的是他唯一的兒子,由他定謝禮,可比她自己張嘴,更值錢。
秦東萊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