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亮,語調一高,興奮地問道:“你喜歡小孩?那就生一個嘛,羨慕人傢什麼。”
顧家琪氣得一腳把人踹下床,翻身坐起來,怒目瞪他,真想煽他幾耳光才解心頭氣。
司馬昶看著她半露在外的香肩,咽咽喉,厚顏恬笑湊上去抱住她,道:“好嘛,彆氣了。小深是胡嬤嬤帶來的,說是給他長見識練身手,無意壞你的事。不過,倒奇怪,那秦老頭什麼時候又蹦出個小子,還被咱們家小深按在地上揍,嘿,要真是我兒子,這事兒可就笑死人了。哈哈~”
顧家琪磨牙,司馬昶收起幸災樂禍狀,笑得跟豬哥似的,道:“琪琪,很晚了誒,咱們早歇吧?明兒,我再幫你出氣,一定打腫小深的小屁股,敢妨礙你泡小帥哥,罪大惡極。”
“抱你的骨頭架去!”顧家琪給氣得都想暴粗口了。司馬昶再接再厲,死纏爛磨,磨啊磨的給他磨上了床,顧家琪心裡有氣,倒比平時更有力地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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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昶暗爽的,撫著被咬一塊塊拱起的肉,嘆念,這可是把吃奶的勁道都擠出來了。
顧家琪腦燥的,再用力擰他,司馬昶視作挑逗,立馬生龍活虎,把過去數天的份全補回來。要不是還記掛著顧家琪底子弱,趁著這興頭,司馬昶必然要把人留在房裡幾天幾夜的。
隔日大早,顧家琪睡得迷迷糊糊的,外面有人叫門,是秋月。
冬蟲夏草盡責地攔人,秋月因有急事什麼也不管地硬闖。顧家琪心裡有事,縱使身體疲倦,也沒睡熟。秋月一嚷,她就起來。司馬昶咕囔把人摟回來,顧家琪堅決地推開他,並且塞了一堆公事給他。
司馬昶臉臭的,他要不做吧,那就得顧家琪自己費神,所謂休養就成一句空話。
可是,他要做,不就等同於放顧家琪去和那死不要臉的臭老頭私會?!雖然他相信現在的顧家琪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但心裡總是不爽的。
司馬昶軟磨硬泡,逼得顧家琪答應一連串讓步條件,放人。
顧家琪邊裹披肩,邊上馬車,一路上也不交談的,馬車來到秦家八號公館。錦娘抹著紅眼角,說小少爺燒了一夜,不住地叫著孃親,真是可憐極了。
“怎麼就發熱了,是傷口感染,還是骨頭弄折了?”顧家琪急急問道,大夫答,沒外傷,就搓破了點子皮。同樣大小的孩子,哪有那麼大的力道傷人。
小曠會起燒,是心事導致。
聽來好笑,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哪來心事。殊不知,孩子一睜眼就有自我意識,那個世界大人們不明白,卻是真實存在。他們平時呢呢喃喃自己的話,那就是他們的秘密花園。
顧家琪憐惜又心酸,定是昨天她的冷漠傷到兒子。
她坐在床邊,看著小曠微紅雙眼的面容,心緒難平。要能想出辦法,她怎麼會讓自己的兒子受這種罪。
秦東萊得悉顧家琪早餐沒吃,叫人準備了些給她墊肚子。
顧家琪這時哪裡吃得下,推開不用。
秦東萊勸道,多少用點,好不容易養了點回來,別又折騰壞了。
顧家琪給他說得心煩,又惱火自己無能“拯救”自己的兒子,發火道:“如果不是你,怎麼會有現在這些事!你給我走!”
沒說滾,都是看在曠兒在休息,而努力壓制了。
秦東萊無奈又微憂,這時,小曠的眼緩緩睜開,顧家琪正要撲上去,忽然間,她不合宜地想起自己不認兒子的根由所在,退開兩三步,讓秦東萊上前。
“曠兒,還難不難受?”秦東萊如慈父般的聲音關心小孩。
小曠的視線從床邊漂亮阿姨身上撤回,對上義父,道:“小曠想喝水。”
秦東萊拿了碗滋養的淡湯,放到顧家琪手裡,示意她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