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模仿者始終是模仿者,無法達到被模仿者的成就,更無法超越。”
“碌碌之輩,標草賣首而已,彼可取而代之。”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江南心中微動,循聲看去,只見一尊神魔雙手抄袖站在遠處,也在觀望聖天大尊出巡,而在這尊神魔身後有三尊神魔站在下首。
為首的那尊神魔相貌堂堂,器宇軒昂,有一種不凡的氣度,很是令人心折,而他麾下的兩尊神魔也氣度雍容,頗有些將臣的風度。
“聖天大尊已經將流放之地當成自己的地盤了,現在這次出巡,便是巡視自己的疆域,向流放之地的其他勢力宣示這裡是他的地盤。”
一尊文臣模樣的神魔冷笑一聲,道:“聖天大尊好大的口氣,簡直是將我流放之地的群雄視若無物!”
“他現在兵強馬壯,人多勢眾,的確有這個資格。”
另一尊武臣模樣的神魔淡淡道:“神侯,咱們雖然瞧不起他,但也不能莽撞,小看了他。”
“不必稱我為神侯。”
為首的那尊神魔微微一笑,道:“我已經被神庭降罪,貶入流放之地,這個神侯早已不做了。兩位道友還是直呼我的名字,叫我的字號還白便可。”
“神侯,神庭昏庸無道,已經腐朽,因為有人嫉妒神侯才幹,這才暗算你。”
那尊文臣笑道:“如今光武也已經轉世,神庭無主。亂世已顯,說不得咱們也能做這亂世之主,統治神朝!”
那尊武臣撫掌笑道:“當年神侯也是登上過望仙台的人物,震驚當世,不比那些神界的巨頭弱了。這天下,神侯的確有資格爭一爭!”
“望仙台千年一度,其中走出過不知多少豪傑。我能登頂,別人也能登頂。”
那位溯神侯搖頭道:“自從我走出望仙台。已經過了五千年,其中又有五代年輕高手進入望仙台,也不乏有人能夠登頂。而在我之前的一百多萬年來,望仙台中已經迎來不知多少高手,並不能因為我曾經踏足仙台而小看天下英雄。”
“古往今來,進入望仙台的多,但真正能踏足仙台的少。”
那文臣笑道:“唯有前不久的望仙台開,聽說一次出現四位年輕高手,都登上仙台,十分了得。可惜。這些人生不逢時,只怕是沒有機會了。”
那尊武臣也笑道:“他們雖然才華絕代。但是時間上來不及,無緣參與到帝位之爭。能夠爭奪帝位的,唯有五大神君和一些巨頭而已,還有便是神侯這等才華絕代,不遜於他們之人!”
溯神侯笑道:“流放之地畢竟是魔頭林立,名不正言不順,想要成為諸天萬界之主。須得先要洗白,回到神界才能崛起。畢竟,神界才是萬界的正統。在下界就算玩得如何風生水起,但在神界大佬巨頭的眼中,始終是個混混兒,登不上臺面。我準備去拜訪幾位補天老祖,獲得支援,把罪名洗掉。”
“事不宜遲,立刻動身!”
三尊神魔當即起步,突然溯神侯看到站在遠處的江南,向他微微一笑,江南報以微笑,溯神侯等人轉身離去,向身邊的那文臣道:“子房,剛才那個少年很是了得,是個人才,還不是神魔,卻已經擁有神魔般的戰力,十分驚人。”
那文臣子房道人笑道:“我也早已留意到他。此人便是這一次望仙台開登上仙台的四人之一,名叫江南江子川,人稱玄天教主,江教主。”
“原來是他!”
那武臣眼中精光一閃,便要轉身回去,冷冷道:“我去殺他,免得他長成大患,將來與神侯爭奪天下!”
“樊都統無需如此。”
溯神侯笑道:“剛才子房之所以說這次登上仙台之人生不逢時,便是打消他心中的雄心,讓他知道,他沒有任何機會。”
子房道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