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咬牙切齒,“早知道咱們應該滅了那護龍山山莊的莊主!” 東溟子煜卻很淡然,“戰場瞬息萬變,這很正常。” 上官若離擔憂道:“景陽肯定在京城待不住了吧?” “嗯,過了年,會帶大軍去馳援。邊境將士有限,等出現危機再調兵支援,可就晚了。”東溟子煜摸了一下上官若離的臉,“兒子大了,肩上的責任更重了,該摔打摔打了。” 上官若離這顆老母親的心啊,糾結的都成了麻花了。 唉!當孃的,容易嗎? 不過,該操心的還是得操心。 “我看,西戎這邊的動靜得注意一些,防止北陵與西戎朝廷或者某些部落聯手。” 這事兒也不是沒有過,當年北陵和西戎聯軍可是佔領了好幾座東溟的城池。 東溟子煜點頭,“景瑜早幾年前就在西戎邊境增兵了,現在都部署好了,誰敢越過邊界,就打回去。” 上官若離道:“當初還以為西戎會先沉不住氣,沒想到北陵的野心更大。” 東溟子煜道:“從當年北陵墨雪練殭屍兵就應該想到北陵不會只有他搞這些歪門邪道,是我們疏忽了。” 上官若離唏噓道:“想想黑袍老祖的陵墓還在北陵邊境呢,這次咱們也沒去雪霧山去舊地重遊,那裡有雪山溫泉,在那裡建個別院很不錯。” 東溟子煜眼睛眯了眯,眸光就是一亮,“建別院不急,重要的是那裡可有很多黑袍門人以及他們的後代,裡面有沒有人與北陵皇族勾結,把那裡搞成實驗基地?” 上官若離接手了黑袍門,但疏忽了雪霧山,“黑袍老祖的陵墓是毀了,但雪霧山莊還在,而且那地方很隱秘。” 想到這裡,立刻派人去雪霧山檢視情況。 景瑜早就派人送了新鮮蔬菜和瓜果過來,上官若離親自去下廚,給夫君、女兒改善伙食。 東溟子煜則處理失去聯絡這些日子積累下來的事物,北陵戰事起,很多事情需要調整。 晚飯大家吃的心滿意足,凌玉抱著一個大蘋果啃著,活像一個吃的香甜的可愛松鼠。 上官若離看的心疼,孩子都瘦了。 讓人備好熱水,大人孩子都洗了個熱水澡,立刻覺得渾身舒坦。 這些日子太累乏,凌玉洗了澡,玩兒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上官若離檢視了一下屋裡的炭盆,將窗戶開啟一條縫,防止中了碳氣。 東溟子煜帶著一身水汽進來,已經素了好些日子,就像一隻老虎,每日裡看著鮮肉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看得吃不得,焦躁得不行。 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又聞又舔,非但不能止渴,反而更勾得他熱血沸騰。 打橫抱起她,在她耳邊悶悶地說:“媳婦兒,我快憋壞哩……” 上官若離樓住他脖子,心裡也燒上一團火來,沿著他觸碰過的地方流竄,禁不住藤纏樹一樣纏住他,小聲說:“我也想你……” 夫妻兩個折騰了一個時辰,還覺意猶未盡。 上官若離已是累癱,撒嬌的叫東溟子煜抱著去洗澡。 東溟子煜笑呵呵地說道:“不是看你乏了,你看我會不會放過你?” 上官若離低頭瞄一眼他身上,壞笑一聲,拉著他的手道:“進來一道洗?” 東溟子煜素來強悍,她少有這般貪婪模樣。如今這小模樣又羞又大膽,勾人得緊。東溟子煜哪裡還忍得住?到底又跨進桶裡跟她戲了一回水。 這回結束,兩個人都饜足得不行,擦乾身子還沒說幾句話,就頭挨頭沉沉睡去。 在這小鎮子上修整了五天,處理了一些事物,又補充了些物資,繼續出發。 一路走走停停,越往南走,雪層越薄,馬匹跑得越快,雪橇也換成了馬車。 在年前,終於到了西戎京城。 西戎京城很繁華,並沒有受暴風雪的影響,到處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 當然,這裡也是魚龍混雜,眾人不敢大意,除了何大少和他的人,其餘人都做了易容。 看著街上往來的行人,上官若離道:“我們還是住到梅花閣的暗莊去嗎?” 東溟子煜道:“不,住到何家的院子去。” 上官若離不解,“為什麼?” 東溟子煜道:“這裡的梅花閣暗莊,已經不算是暗樁了,文小念,古云嵐都與梅花閣聯絡密切。” 梅花閣不是他的產業,他也不想插手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