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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色,這沒什麼大不了,可到底是誰想出來奉承皇帝的,這是該關心的事兒。

“楊總管,是哪些人給皇上出的主意,在外頭把人帶進來?”

“是怡親王的意思,似乎還有端親王。。。。。。”

這兩個人不過是親貴中的廢物,只知道吃喝玩樂,但不會不顧及祖宗家法,膽子大到給園子裡塞進漢女,肯定是肅順的招數,想著自己觸怒皇帝?還是分自己的寵愛?可笑,自己從來不是靠寵愛。

以色侍人,能有多久?呂后、武則天、到現在的自己,剛開始都是以出眾的美貌來吸引君王,生下帝國的繼承人,然後鞏固好自己在六宮之中的地位之後,一個華麗麗的轉身,轉身成為皇帝的政治幫手,這才這些女人屹立不倒的資本。呂后,幫著劉邦除掉韓信等開國功臣,做了劉邦想做但是又怕被人說屠殺功臣的事,又咬牙把自己親生的大公主送到匈奴和親,解了劉邦白登城之圍後的外政難堪;武則天,清楚明白日益強大的唐王朝不需要高高在上的世家門閥,藉著扳倒從自高門大戶的王皇后、掃除高宗朝老臣的機會打擊門閥,又大力選用科舉制中脫穎而出的寒門士子,擴大了統治基礎,透過武舉選出軍事人才,覆滅高句麗,擊垮東突厥,這都是這兩個女人雖然強勢干涉朝政,但當時的皇帝卻一再容忍的原因,漢高祖如何不雄才大略,唐高宗若不是有寵信武則天乃至日後被武則天篡了大唐江山這個汙點,是“帝範”之中一等一的人物。

所以就算自己很久沒有侍寢,可皇帝還是日日要見自己,聽取自己對朝政的建議,這也是一種寵信,而且絲毫不會因為自己的年華老去或是日久生厭而產生變化。

“那就罷了,他們討皇上歡心,這是好事,別過頭便是、以後你給我多留個神,這事本宮不怪你,到底是皇上心裡怕本宮吃醋,不叫你們說罷了。”杏貞淡然說道,楊慶喜連連點頭。

還是把朝政的事情理順了再說,除了軍事之外,別的自己很多都是不懂,需要慢慢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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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醇酒婦人(三)

說起來,這也是一個煩心事,前幾天兵部左侍郎王茂蔭奏請咸豐帝住在皇宮,不要去圓明園,咸豐帝讀之龍顏大怒,以“無據之詞,率行入奏”為名,將王茂蔭交部議處。不久後,掌福建道御史薛鳴皋,見圓明園修理圍牆,認為咸豐帝又要去住園,上奏諫止,稱言“逆氛未靖”,不要“臨幸御園,萌怠荒之念”。咸豐帝見之怒不可遏,由內閣明發上諭,加以駁斥:“圓明園辦事,本系列聖成憲,原應遵循勿替……敬思我皇祖(指嘉慶帝)當蒞政之初,適值川陝楚教匪滋事,彼時幸圓明園,秋彌木蘭,一如常時。聖心敬畏。朕豈能仰測高深。設使當時有一無知者妄行阻諫,亦必從重懲處……”

咸豐帝搬出祖制來為自己辯護,以封殺一切諫阻他去圓明園的言論。為了殺個雞給猴子看看,他下旨將薛鳴皋從掌福建道監察御史,降為一般的監察御史,並交部議處。

醇酒婦人,從來就是凡夫俗子的一種追求。可所有的凡夫俗子都知道,沉迷於此,不得善終。

“吏部議奏讓王茂蔭致仕,薛鳴皋並外出至臨安府任知府建水縣縣令。”這可不是蘇杭之地的臨安,而是雲南省邊陲之地的臨安,離著杭州十萬八千里之遠,是十足的險惡之地。

“也罷,朕不過只是嫌著宮裡頭拘束的慌,這才想著在園子裡清淨些日子。”皇帝點了點頭,示意對兩人的處罰表示滿意,“王茂蔭年紀大了,讓他以兵部侍郎的頭銜致仕,免得有人說朕苛待老臣,那薛鳴皋即刻出京,不許逗留。”

杏貞應下,大阿哥瞧著皇帝腰上的紫雲金龍香囊有趣,正在撥弄不已,“今個也沒什麼大事兒。只有這曾國藩上了摺子,說是和李秀成和陳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