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心已老,不知該怎麼過生活。
“唉。”嘆口氣,她突然懷念起過去的生活,雖然生命就像懸在草尖上,一個風吹草動,都可能喪命,不過那樣的日子真的好充實。
“哇!”
一聲驚呼打斷了她的冥想,順著聲音的方向她轉過頭一看,樹底下站著兩個人,那一男一女似乎正為某件事爭執,依稀可以聽到那女孩子哽咽地控訴男子的薄倖,而男子一臉冷情,姿態高傲的令人生氣。
“哼,一個只會欺負女人的男人有什麼了不起!”休離實在看不下去,體內的正義感倏地抬頭,她冷嗤了一聲,聲音不大不小就正好讓那男人聽到。
男子生氣的走了過來,在她面前站住,厲聲質問她:“我們礙到你了?”
休離輕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將視線調向遠方,全然不理會他。
“我在跟你說話。”男子怒吼。
休離將眼神轉了過來,冷冷的上下打量著他,嗤聲一笑。“我為什麼要聽你說話?你以為你是誰?”
“你不知道我是誰?”男子詫異。
“我為什麼要知道你是誰?”休離反諷著。
“因為我是葛雷,本校的俊男。”男子驕傲的自我介紹著。
“哦!”休離故意揚高聲音,表現出一副很驚訝的表情,就在葛雷以為她對他感興趣的時候,突然態度一轉,以閩南語冷言冷語的說:“呸,這樣的貨色也叫俊男,同學們的眼睛真是被蛤仔肉糊住了,唉,天下難道沒有男人了嗎?”
“你……”葛雷聞言險些氣結,久久說不出一句話。
“我怎樣呀?”休離粲然一笑,挺高著胸膛質問。
“惡劣的男人。”看見他憤怒的眼底燃燒著火花,休離低罵了句,故意撞了他一下,優雅的轉身離去。
“唉,站住。”葛雷急忙喊住她。
站住?誰理你啊!看了一眼手中剛剛撞他時,從他身上偷得的皮夾,休離訕笑著。
“你叫什麼名字?”葛雷不死心的追問。
“你不配知道。”她回過頭朝他瀟灑一笑,拉了拉衣襟,將手插入口袋中。
明兒,他鐵定出名了。捏了捏手中的皮夾,休離笑的好詭異。
而這一幕,剛好落入已經暗中觀察她許久的靳齊眼底,當然他也看見了她竊取葛雷皮夾的那一幕。
機會終於來了。一記冷笑後,他加快腳步隨後跟上前去,就在休離打算坐上車之際,他的人已經站在她身旁。
渾然未覺自己已經遭跟蹤的休離,對靳齊突如其來的舉動怔愣了一下,她斜睨了他一眼,冷聲的問:“有事?”
就在她的眼對上他的眸的那一瞬間,休離的心莫名的一陣悸動。
雖只是短暫的眼神交會,他那雙深不可測的黑瞳彷佛強力的磁石,深深吸引住她,令她忘了將視線收回,只想在他眸中沉醉……
奇怪,她怎麼覺得這個男人她好像在哪兒見過,因為這樣一雙深邃的眼眸太特殊了,特殊的令人難以忘記,只不過不知為什麼,她竟然一時想不起來。
“真是的,這樣俊美無儔的男人,我不應該會忘記才是呀!”她懊惱的以自己聽的到的聲音輕啐著。
於是,休離迅速地翻閱著腦中的記憶,很遺憾的,幾秒鐘的時間過了,她還是沒想出來,不過說真格的,這男人長得還真俊,剛毅有形的輪廓,順長勻稱的體型,怎麼看都是個美男子,就像撕下面具的師父一樣,帥的令人心慌意亂。
這情形若是在過去,休離說不定會好奇的想認識他,只可惜這個興致全被剛剛那個欺負女人的臭男人給打壞了,她皺起了眉心,俏臉一沉,一副不友善的態度。
“你說呢?”奪下休離手中的鑰匙,靳齊逕自坐上了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