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拍第二季,我想想看,新嘉賓都有誰。李國珠?不對,這肯定不是你喜歡的那一款。那麼,剩下的就只有……”名字還沒說出來,張博的表情已經越來越猥瑣。
有點受不了他的我把下巴上的泡沫刮在手上,對著他扔了過去。“呀,你在想死嗎,有這時間還不如去學你的俄語去。”
被泡沫扔中的張博卻還是一動不動,他的一雙眼睛繼續盯著我,直看的我發麻。只見他搖了搖頭:“不對不對,如果這不是一個看臉的時代,你或許還算是個不錯的男紙,不過很不幸,這就是個看臉的時代,所以說sunny是肯定不會看上你的。”他像一個分析大師一樣的用手抵住下巴,在那不停的想著。
被他說得啞口無言的我愈發無奈。“呀,明天之後我再跟你解釋。”
“麼?忒發,你不會是準備表白的吧,怒古?跟誰?”聽到我這麼說的張博立馬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然後……我不得不暴走了。伸出手,抓住門把手,猛然一扇,塑膠制的門颳起勁風,挨著張博的鼻尖,撞擊到門框上。“克嘛嘿(夠了你),趕緊滾去揹你的單詞。”鼻尖一陣涼意的張博嚥了口唾沫,不依不饒的嘟囔了兩句,最後才作罷回到電腦桌前。
刮完鬍子的我開啟淋浴,水順著肌膚往下流。左臂上的那道打上了鄭秀晶標籤的疤痕已經變得很淡了,顯得一點都不猙獰,至於手掌心的那道,依舊霸道如斯。我記得我解開繃帶後和尹恩靜見面的那一次,是在咖啡店裡,起先她一直是裝作沒看見的喝著咖啡,最後實在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的問了起來。
那時候的我揚了揚手掌,輕描淡寫的說了句“只是一場工作事故”,至於是什麼放送的事故,我並沒有告訴她。當然,小拇指的事情,除了我,張博和姜錫俊之外,沒有第四個人知道。不是怕被歧視,也不是為別的什麼,我只是覺得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沒有必要講出來。不過或許明天,尹恩靜將成為第四個知道的人,或許明天,她得知道我的一些事情。
浪漫這個人一直是跟我不太熟的,但這不代表我什麼都不懂,雖然我不是一個聰明的人,但關於感情我覺得自己還不算太蠢。
第二天早上我還是按平常的樣子刷牙洗臉,穿上白t恤,牛仔褲,出了門。開著車找了一家花店,買了一束花。22朵玫瑰,16朵紅色簇擁著當中的藍色妖姬6朵,替我綁好花束的店員拿出花灑,對著我的那束花噴了噴,晶瑩的水霧緩緩降落,光在無數小水滴中折射,滿目全是妖異的顏色。買好花以後將花小心的放進k5的後座,然後開車到麻浦區西橋洞的一家餐廳,訂好位置,將花交給了r,拜託他暫時幫我放著,接過花的r會心一笑,給我打了個ok的手勢。
12點鐘的時候,我開著車到尹恩靜上課的地方,等了沒一會,小丸子便出現在視線中。裝扮已經失去了描述的意義,已經熟絡的親故只相互看眼睛。看見她之後我並沒有下車,只是按了按喇叭,尹恩靜朝我這邊望了望,確認了車牌後便踏著歡快的步子走了過來,拉開門上了車。
“先去吃飯?”
被風吹的髮絲有些凌亂的尹恩靜理了理頭髮,恩了一聲。坐直身體向前開著車,尹恩靜突然睜大眼睛湊了過來:“歐巴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尹恩靜突然的發問讓我有些堂皇,有些尷尬的抹了抹額頭。“啊尼呀,我能有什麼事?”敷衍的同時暗地裡驚詫於這丫頭驚人的第六感。尹恩靜繼續看了我一會然後收回目光,扳動著手指,嘴裡不停的嘟囔著:“肯定有什麼。”我側頭看了她一眼,僵著臉笑了笑,然後裝作沒聽見的繼續開著車。
瀝青路面與輪胎的紋路是如此的吻合,加上意識在別處,我一時竟不覺震動。本來是多雲的天氣,陽光卻莫名的很明媚起來,連呼嘯的風,也帶上了一絲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