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能創造奇蹟的!他總是能說道就能做到!您就當最後幫我一次好不好?真的是最後一次!秀清答應您,這場演唱會後,不管他成不成功,秀清都不在做他的私人助理了。秀清可以跟您去學習怎麼打理企業,去為您分擔身上的擔子!好不好?秀清求求您了!”女孩兒泣不成聲的在電話中懇求著自己的父親。
“秀清,你這個傻姑娘!當初我就不該讓那小子進我們家的門!”福伯憤憤的說道,只是卻不敢繼續衝著自己的心肝寶貝發火。所以此時福伯的滿腔怒火已經全部轉移到了陳楚凡的身上。
“這不怪他,真的,他從來沒要要求過我什麼,爹地,是我自己想幫他!我就是忍不住想幫他!我真的忍不住,爹地!我都答應您今晚以後,就安心的跟您學習還不行嗎?您到底要秀清怎麼做才肯幫我這一次?”女孩兒的哭聲開始變小,但是那種悲怨的哀鳴聲,卻更讓千里之外的福伯更揪心了。
“哎……,好吧!爹地陪你們賭了!但是你答應爹地了,這是最後一次!”福伯長嘆一口氣後,無奈的說道。女兒的哭聲讓他肝腸寸斷,他只有這麼一個女兒,甚至只有這麼一個親人,他後半輩子所有的寄託都在蘇秀清身上,他自然不願意讓蘇秀清受一點委屈。
“嗯,爹地!我從來沒有騙過您,不是嗎?”聽到電話中父親終於鬆了口,可蘇秀清卻沒有感覺到半絲喜悅,只有身心的疲憊,跟心頭淡淡的悲哀。
“好吧!知道嗎?這是你懂事以來,第一次在爹地面前哭!爹地也希望,這也是最後一次!”福伯的聲音充斥著深深的無奈,隨後又開始憤懣的問道:“哼,對了,我聽凱特說,那個小子的女朋友也跟你們一起到M國來了?”
“嗯,是我帶她來的,爹地,小熙是個很善良的女孩兒,我們現在是好朋友了,其實她跟陳楚凡挺般配的!”女孩兒的哭聲漸漸止歇,但痛哭過後乾澀的嗓音,福伯輕易分辨中自己女兒壓抑著的傷感。
“你……,你怎麼就這麼傻啊!”福伯的話,讓女孩兒的情緒更為低落了,甚至輕輕的抽泣聲再次傳來。
福伯急了,連忙繼續說道“好了,好了!我這就給你史密斯阿姨打電話,你可以去通知那個該死的NBC談判代表準備簽訂合同了!爹地先掛了啊!”
說完福伯便主動結束通話了電話。他實在不忍心再聽到蘇秀清的哭聲。女孩兒的每一次抽泣,都像把刀子割在老人的心頭。
當電話中傳來“嘟嘟”的忙音,蘇秀清木然的將手機放回包中,隨後從包中掏出面巾紙跟化妝鏡。看著鏡中微微紅腫的眼睛,女孩兒不自禁的又是一陣悲意湧上心頭,她使勁的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強行把這股突然湧上心頭的感情壓抑下去。才重新睜開眼睛,小心的將臉上的淚痕全部拭去。對著鏡子露出了一個悽美的笑容後,才重新收拾好心情,朝著摩爾森。伯克所呆的房間走去。
……
福伯在跟瑪麗。史密斯通了足足五分鐘電話後,靜靜的坐在書房的靠椅上,臉色鐵青的盯著書房對面橫掛在牆上的一副字。這是福伯在被陳楚凡忽悠的信了佛教後,專門找一位高僧題的字,上面只寫了兩個字,“制怒”。
半晌後,福伯才再次拿起桌前的電話,撥了出去。
……
洛杉磯,斯臺普斯球館旁的綠地上,一個看上去很現代化的舞臺已經佈置完畢,整個綠地廣場也被暫時用高高的柵欄跟幕布密封了起來。從綠地廣場外,只能看到兩個高高聳立的大螢幕正在播放測試用的碟片。
而舞臺之上,一群少年組成的樂隊正在舞臺中央的歌者配著樂,而舞臺後方還有一群幕後人員,正有條不紊的測試著舞臺的各種功能,上下升騰的起降機,偶爾從管道噴出的霧氣,舞臺背後大螢幕上不時變幻的背景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