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哥哥,可惜孃親只幫我生了兩個姊姊,一個弟弟,這弟弟還是奶娃子呢,根本不會跟我玩。要是有個哥哥,也不怕隔壁巷的阿牛老是打架輸我時就搬他哥哥出來教訓我了。
雖然我沒看過褚哥哥和人打架,不過他嘴巴可厲害了,光用講的就能把阿牛他哥給罵回去。是說,阿牛他哥那耳根子為什麼紅紅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褚哥哥住進我家,那是因為他拜了我爹爹為契父,褚哥哥做了我爹爹的契兒。
和我以前看到的其他契兒一樣,褚哥哥在我們家吃的是高一等的,用的穿的孃親也沒給他少準備,甚至那質料搞不好也比我們好一點。而爹爹出遠門一定帶褚哥哥出門,我知道褚哥哥是要幫忙。
幫忙什麼?我也知道,是幫忙爹爹洩火。
契兒就像一種小妾,大家嘴上都講,我就算聽得不是太明白,也講得出來個一半。就算,在褚哥哥來我們家前,我也只知道個皮毛而已。
小妾是幹什麼用的?契兒是幹什麼用的?
褚哥哥來我們家的第二天,就賴床了。我好心想要去叫褚哥哥起床吃早餐,也不顧孃親在後頭喊我,就闖進爹爹的屋內。
裡頭很暗,褚哥哥趴在床板上,那被單沒蓋好,膀子都露了出來。
「褚哥哥……?」我不懂啊,為什麼褚哥哥臉上青青的,那背上還有一點一點的紅點兒。
此時孃親也趕了過來,抓住我的領子就把我提了出去。
「別鬧你褚哥哥,他昨天服伺你爹正累著呢。」孃親罵到我臭頭,但我還是不太瞭解褚哥哥怎麼服伺爹爹的。
好奇心是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也是缺點,我開始偷偷注意起褚哥哥與爹爹之間的關係,我發現只要前一晚爹爹早早就把褚哥哥帶回房,隔天褚哥哥便要接近晌午才起床。
曾經我悄聲靠近爹爹屋子,聽到裡頭傳出褚哥哥的喘息聲,還有啊啊的聲音,我有點擔心是不是爹爹在偷打褚哥哥,就像同學堂的阿毛說,他孃親老是打他哥,因為他哥不是親生的。褚哥哥不是爹爹親生的,所以爹爹才打他嗎?
有天我鼓起勇氣去問褚哥哥,爹爹是不是偷打他,褚哥哥笑了,沒回答我,卻一手捏住我胯下。
「炫兒這裡會硬了嗎?」褚哥哥說。
突然間我臉都紅了,腦子裡頭熱呼呼的幾乎無法思考。
褚哥哥是爹爹的契兒,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這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
偷聽都偷看之間沒隔多遠,我在爹爹的隔壁房間窗上挖了個洞,看到褚哥哥是怎麼“服伺”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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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偷看褚哥哥與爹爹做那事變成了我的嗜好。
這日,世伯又來了,他經常來的,主要是跟爹爹敘舊,順便看看褚哥哥與我。
「褚兒,近來可好?」世伯的聲音很宏亮,連體型也比爹爹高大一圈。
「極好,契爹與佳姨很照顧褚兒。」佳姨指的是我孃親。
「嗯,那就好。」說完,世伯便轉頭望向我:「炫兒呢?可有想你世伯?」
我這該怎麼說才好呢?自從我知道褚哥哥是如何服伺爹爹後,一想到世伯以後就是我的契爹,整顆心都不知該怎麼跳了。
「瞧瞧,連臉都紅了,瑞煬啊,你這兒子搞不好差不多可以來給我當契兒了。」瑞煬是我爹爹的名字,我爹爹只是一笑,不說話。
反而是褚哥哥開口了:「爹,炫兒他連硬都還不行呢。」
「喔~?」世伯勾起嘴角,那笑容很是玄妙:「沒關係,世伯摸看看就知道了。」
「爹……」褚哥哥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爹爹給帶了出去。
「炫兒,」爹爹離開前對我說:「好好服伺你世伯。」
屋內,便